汪曼曼下意識看向黑衣婦人,見黑衣婦人點頭,便收起架在任長風(fēng)脖子上的短刀,把任長風(fēng)推了出去。
任長風(fēng)踉蹌著往前兩步,摸了把脖子上的血,回頭嗤道:“殺性這么重,小心將來沒人娶。”
汪曼曼冷著臉作勢上前,任長風(fēng)忙一溜煙跑到了楚天舒身邊。
楚天舒兩手一扯,任長風(fēng)身上綁著的鎖鏈就斷裂落地。
看著任長風(fēng)吊在身側(cè)晃蕩的兩條胳膊,楚天舒抓住他雙手一扭一甩。
“咔吧咔吧”兩聲,任長風(fēng)的手臂就被歸位了。
年輕男子一臉陰鷙的看著唐焰焰,憤然道:“這是我的私事,你無權(quán)干涉。”
唐焰焰冷著臉道:“請問你在共濟會身居何職?你有什么資格讓她們幫你殺人?”
聽唐焰焰提到共濟會,楚天舒眼中閃過一抹詫異。
“什么資格?拿人錢財當(dāng)然要為人消災(zāi)?!?
年輕男子大聲叫道:“她們收了我的錢,自然要為我出手。”
唐焰焰看向黑衣婦人:“他們是我的客人。”
黑衣婦人點了點頭,向年輕男子道:“旭少爺,這單生意我不接了,錢我這就退還給你?!?
“不接了?這就是你的信譽?”
年輕男子大聲叫道:“已經(jīng)接下的任務(wù)可以中途退出的嗎?馬上讓人給我殺了他們,不然我就把這件事傳出去,讓大家都知道你是多么不講信譽?!?
黑衣婦人搖頭:“與信譽無關(guān),夫人的客人自然也就是共濟會的客人,我們不會對客人出手?!?
說完,黑衣婦人一擺手,場中那些黑衣人就紛紛隱入黑暗中,消失不見。
年輕男子氣的臉色發(fā)紅,就像是一頭暴怒的野獸,朝楚天舒咬牙切齒的道:“不要得意,這里是皇陵,本少要你們死,你們絕對活不成?!?
唐焰焰冷然道:“他們是我邀請來參加你爺爺壽宴的,你不會想對你爺爺?shù)膲垩缳e客不敬吧?”
“你胡說?!蹦贻p男子朝唐焰焰怒目而視,“我爺爺根本不可能認(rèn)識他們?!?
“但他們確實是你爺爺?shù)膲垩缂钨e?!碧蒲嫜婵粗贻p男子,目光中閃過一抹不屑,“你要不要看看壽宴的賓客名單?”
年輕男子怒聲道:“爺爺壽宴都是你一手操辦,你當(dāng)然可以隨時把他們加入名單中?!?
唐焰焰道:“壽宴期間,每一個賓客都是共濟會的客人,你對客人不敬,就是共濟會的罪人,看在你身受重傷的份兒上,今天我就不罰你了?!?
說著,唐焰焰朝年輕男子身后老者吩咐道:“送旭少爺回去休息。”
老者忙向年輕男子道:“少爺,咱們走吧?!?
年輕男子血紅的雙眼瞪著老者:“你也要站在她那邊欺辱我?”
老者澀聲道:“少爺重了,咱們確實該走了。”
說完,他不由分說,推著年輕男子就往外走。
楚天舒戲虐道:“這位什么旭少爺,你不是說今天弄不死我你誓不為人嗎?怎么,這么快就不做人了?”
年輕男子怒聲喝道:“你放開我……我要報仇,我要殺了他們……”
眼看著就要被推出小院,年輕男子回頭朝唐焰焰罵道:“賤人,要不是我父親早早為共濟會犧牲,哪兒能輪到你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