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楚天舒探手拿起玉盒,宋世勛忙上前道:“楚少……”
沒等他后面的話說出口,楚天舒已經(jīng)把玉匣蓋子打開。
一股熾烈的熱氣從玉匣中散發(fā)了出來。
玉匣中,靜靜的躺著一株藥草。
那株藥草通體赤紅,仿佛赤玉雕琢,并且隱隱有流光沿著葉片脈絡(luò)閃動。
湊近后,那股熾烈的熱力更加強烈,仿佛楚天舒手中拿著的,是一個小火爐。
赤焰草!
宋世勛皺了皺眉:“楚少,可以開始給家父診治了嗎?”
“赤焰草,長于地底巖漿之中,千年才能分一叉,每茬只能長一片葉子?!背焓娲蛄恐掷锏某嘌娌荩曇羟謇识?,“這株赤焰草已經(jīng)有兩千年了,宋家底蘊深厚啊?!?
聽到這番話,宋世勛目光瞬間一凝:“你認(rèn)得赤焰草?”
楚天舒翻了個白眼:“我看上去,就那么像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嗎?”
宋世勛嘴角抽了抽,不吭氣了。
楚天舒把玉匣在旁邊小桌上放下,上前到床邊,探手把住宋蘊山的脈門。
片刻后,他松開宋蘊山,開口道:“老爺子是練功走火入魔,傷了經(jīng)脈?!?
“中醫(yī)挑戰(zhàn)賽第一名,果然不簡單。”宋世勛問道:“能治嗎?”
楚天舒道:“七分把握?!?
宋世勛猶豫了一下,又問:“龍珠真的不在你手里?”
楚天舒冷然道:“你若是不信的話,那就只能一戰(zhàn)了,打贏我,你們可以隨便搜?!?
宋世勛摸了摸鼻子,不吭氣了。
一戰(zhàn)?開什么玩笑。
假如不知道楚天舒的身份,他早就對楚天舒出手了。
可現(xiàn)在知道了楚天舒的身份來歷,他又怎么敢隨便跟楚天舒動手。
先不說楚天舒本身就是玄境修為,楚天舒的身后,可是還有同為玄境的楚惜刀和三千玄甲啊。
半晌,宋世勛開口打破沉默:“楚少有什么條件?只要能治好家父,咱們一切好商量?!?
楚天舒指了指旁邊的赤焰草。
宋世勛猶豫片刻,開口道:“你要真能治好我父親,也未嘗不可。”
楚天舒呵呵笑道:“說出來的話,可不能反悔啊?!?
“我不會拿宋家的信譽開玩笑。”宋世勛雙眼微瞇,“你要不信,咱們可以立下字據(jù)?!?
“字據(jù)什么的就不用了。”楚天舒?zhèn)仁值溃骸罢埬銈兿然乇芤幌?,我開始給家主治療?!?
其實,即便宋家什么都不給,他看在宋世堯和宋玉顏的面子上,也不會坐視不理。
宋世勛沉聲道:“我必須在場?!?
楚天舒說道:“你們宋家想必也有一些不愿示人的秘術(shù)吧?你們會愿意展示給人看到嗎?”
宋世勛堅持道:“事關(guān)重大,我把我父親的性命都押在了你身上,由不得我不謹(jǐn)慎小心,還望楚少理解?!?
楚天舒撇嘴道:“好吧,那你們就在旁邊看著,不過咱們先說好,一會兒不管看到什么,你們都不能打斷我?!?
反正將要施展的手段,已經(jīng)不止一次在人前使用過,也不是什么秘密,他愿意看就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