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沐棠神色復雜的看著楚天舒,開口道:“你要不是逞法器之威,不可能一招把我擊敗?!?
韓懷德扯著嗓子叫道:“就是,仗著兵器之威算什么本事,有種的不要用那桿槍,跟沐棠公平的打一場?!?
他往前兩步,瞪著楚天舒道:“你敢嗎?”
場中那些韓家人紛紛附和。
“就是,你要不是兵器厲害,你連沐棠一招都擋不住?!?
“棠哥可是我們韓家百年來天賦最高的習武奇才,你怎么可能是天哥的對手?”
“逞兵器之威,終究只是小道……”
“我只是懶得浪費時間而已?!背焓嫠菩Ψ切Φ目粗n沐棠,“我即便不用法器,你能打得過我?”
韓沐棠面色頹然,搖頭道:“我還是不如你,只不過可以多抵擋幾招而已?!?
聽到這話,剛剛還在叫囂的那些韓家人,頓時都像是被捏住了脖子的公雞,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楚天舒嗤笑一聲,拉著鄺媚兒道:“咱們走,這種烏煙瘴氣的地方,多待一分鐘都讓人覺得不舒服?!?
鄺媚兒點了點頭,抬步想要跟楚天舒離開。
韓君卓陰測測的道:“媚兒,你今天假如就這么走了,以后就不再是韓家的人。”
說完,他還補充了一句:“我說的是永遠,你將永遠失去回歸韓家的機會?!?
“我想象中的家人,不是這個樣子的,我想要的家,也不是韓家這樣?!?
鄺媚兒看向韓君卓,眸光中滿是失望:“我在這里感受不到任何家的溫暖,這樣的家,我不要也罷?!?
“好,很好?!表n君卓點了點頭,負手而立,“那我今天就把你從族譜中除名?!眞.a6δ.om
他指了指旁邊的靈牌:“把你母親的牌位帶走,并且一天內(nèi)把她的骨灰從韓家墓園遷走?!?
鄺媚兒抿了抿櫻唇,鳳目中盈滿了淚水:“我母親活著的時候,因為你每天以淚洗面,現(xiàn)在去世了你還要讓她不得安生嗎?”
“不是我讓她不得安生,是你讓她不得安生。”
韓君卓表情充滿了陰鷙,冷哼道:“假如你按照我說的做了,你母親的靈位可以在韓式宗祠享受不滅香火,她的骨灰也不用再動,是你吃里扒外不知好歹?!?
“想用這種卑劣的方式逼我?你做夢?!?
鄺媚兒咬了咬牙,冷然道:“我今天就……”
這時,楚天舒把鄺媚兒拉到了身后。
鄺媚兒看了看楚天舒,后面的話,沒再往外說。
見楚天舒又橫插一杠子,韓君卓的眼皮就狠狠一跳。
他冷然看著楚天舒,沉聲道:“楚少,你又想干什么?”
楚天舒瞇眼道:“我總覺得,或許我對你們還是太仁慈了些?!?
韓君卓道:“你什么意思?”
楚天舒習慣性從兜里摸出根香煙,接著道:“媚兒不會脫離韓家,她母親的靈位和骨灰,也都不會動?!?
鄺媚兒鳳目忽閃了一下,有些不太明白楚天舒說這句話的意圖。
韓君卓冷冷一笑,嗤道:“想留下,她就得遵從韓家的吩咐。”
“你告訴我,憑什么?”
楚天舒瞥了眼旁邊又在拎著酒瓶喝酒的韓沐棠,嗤道:“你們韓家的底氣都敗在了我手里,你還有什么資格跟我說這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