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愛白皙的俏臉上,出現(xiàn)一個清晰的巴掌印。
她捂著臉抬頭,怒視楚天舒:“你敢打我?”
楚天舒不耐煩的道:“滾!”
喬詩媛的頭上腫起一個大包,傷口仍在往外滲血。
楚天舒有些心疼的道:“很疼吧?”
喬詩媛?lián)u了搖頭,觸及傷口,疼得眼淚都下來了。
楚天愛竟然反手從腰后拔出一把手槍,“咔嚓”上膛,指向了楚天舒,歇斯底里的叫道:“王八蛋,我要?dú)⒘四恪?
她話音沒落,楚天舒就詭異的出現(xiàn)在她面前,抬手又是一個巴掌抽了過去。
“啪”的一聲,楚天愛直接被抽得飛出門外。
楚惜刀一臉無奈,搖頭嘆息。
楚天愛翻身坐起,怒聲咆哮:“給我殺了他……殺了他……”
楚天舒冷然道:“我已經(jīng)給過你機(jī)會了,希望你不要自誤?!?
楚惜刀上前拍了怕楚天舒的肩膀:“交給我吧?!?
楚天舒沒再說什么,取出銀針給喬詩媛針灸消腫。
楚惜刀來到門外,向楚天愛道:“你太不像話了,以后在國內(nèi)期間就跟著我吧,我替你父親好好管教管教你。”
楚天愛怒上眉梢,厲聲叫道:“你算什么東西?有什么資格管教我?”
楚惜刀冷哼一聲,探手去抓地上的楚天愛。
只是,沒等他碰到楚天愛,一個黑影就從旁邊陰影中爆射出來,凌厲刀芒襲向楚惜刀伸出的右手。
黑影陰測測的道:“這么大人了,竟然為難一個孩子,怪不得你淪落到這種地步?!?
楚惜刀眼中閃過一抹厲色,直接抬掌拍了過去。
嘭,氣勁交擊。
撲上來的黑影直接被震退。
那是一個四十多歲的黑衣男子。
他站穩(wěn)身形,有些驚詫的看著楚惜刀道:“不愧是當(dāng)年的第一天驕,頹廢這么多年還能有這份修為,難得。”
“看來唐老鬼對我侄女還算不錯,派你來保護(hù)她。”楚惜刀淡淡瞥了黑衣男子一眼,“天愛脾氣太壞了,我留下調(diào)教調(diào)教,你走吧。”
“調(diào)教天愛小姐?就憑你也配?”
黑衣男子直接嗤笑出聲:“你以為你還是當(dāng)年的楚惜刀嗎?而且天愛小姐只是打破了那個女人的頭,你們卻重傷我這么多手下,要說調(diào)教,到底是誰最該被調(diào)教?”薆
皇甫昭南冷然開口:“你算什么東西?敢跟三少這么說話?”
“你又算什么東西?”黑衣男子冷哼道:“不過也是個給人家端茶倒水的貨色,伺候的還是楚惜刀這種廢物,你哪兒來的優(yōu)越感?”
他不屑的瞥了楚惜刀和皇甫昭南一眼,嗤道:“看在以前每次來北都,你們都對我以禮相待的份兒上,我今天饒你們一次,不追究你們傷我手下的事情,不過千萬不要再有下次,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你還記得三少一直對你以禮相待?”
皇甫昭南瞇眼道:“你一個牽馬墜蹬的貨色,三少從來沒有慢待過你半分,你就是這么回報三少的?”
“這個世界,向來都是用實(shí)力說話,你有實(shí)力的時候,就是騎在我頭上,我也覺得應(yīng)該,可是現(xiàn)在……”
黑衣男子看向楚惜刀的目光中充滿了鄙夷:“你廢物一個,還有什么資格在我面前囂張?有本事你沖我甩個臉子試試?”
楚惜刀點(diǎn)了點(diǎn)頭,凝視著黑衣男子道:“你……很好……”
黑衣男子指了指地上被皇甫昭南打翻的那些手下,冷然道:“傷了我這么多手下,我不追究,已經(jīng)還了你以前對我的禮遇,請你們不要再得寸進(jìn)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