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挑女子傲然道:“國術聯(lián)盟抓人,自然是要帶到六扇門?!?
“你丫要不要去跟你老婆團聚呢?”任長風笑容猙獰,“那里面關得都是窮兇極惡之徒,你不去,你老婆肯定會害怕的?!?
鄺媚兒抓住楚天舒的胳膊:“咱們想想辦法,一定可以救出喬董的?!?
楚天舒掙脫鄺媚兒的手,走向任長風:“我跟你們走。”
鄺媚兒追上前,著急的道:“一定會有辦法的。”
楚天舒看著鄺媚兒,開口道:“我必須去?!?
“好癡情啊?!比伍L風撇嘴道:“你放心,我從小最喜歡的就是助人為樂,你們死了,我會把你們合葬在一起的?!?
鄺媚兒知道自己無法阻止楚天舒,眼中充滿了焦急。
皇甫昭南負手上前,冷然道:“沒想到,古武聯(lián)盟現(xiàn)在爛成了這個樣子,竟然可以任由你們這些不成器的東西恣意妄為?!?
任長風瞇眼道:“皇甫昭南,把你的話放在這里,我收拾不了你,有的是人可以收拾你?!?
他向楚天舒做了個邀請的動作,然后用充滿挑釁的目光看著皇甫昭南:“你可以阻止我們在針王閣抓人,總不能阻止人家自愿跟我們走吧?”
皇甫昭南向楚天舒道:“你稍安勿躁,我可以向你保證,一定幫你把她救出來。”
楚天舒笑了笑:“多謝南叔好意,不過我必須去?!?
他扭頭望向滬海的方向:“我不在,她一個人會害怕的?!?
皇甫昭南點了點頭,看向任長風:“你們最好保證他的安全,他要是少了一根毫毛,你們在場的這些人,一個都跑不掉?!?
他渾身溢散出冰冷的殺機,一字一頓:“我會讓你們生不如死!”
周圍的溫度,仿佛瞬間下降了好幾度。
高挑女子想要叫囂,但是接觸到皇甫昭南的目光,卻感覺心中發(fā)寒,最終還是什么都沒敢說。
目送著楚天舒上了任長風的車,鄺媚兒也迅速開車離開。
皇甫昭南回身看向涼亭,楚惜刀斜倚在廊柱上抬頭望天,依然是兩個小時之前的姿勢,自始至終他都沒有關注過場中的沖突。
皇甫昭南走進涼亭,在楚惜刀面前站定。
楚惜刀依然遠眺著天空,一動不動。
“三少!”
皇甫昭南單膝跪了下去:“我要召回玄甲?!?
楚惜刀的目光,這才落在皇甫昭南身上:“就因為他叫楚天舒嗎?”
皇甫昭南的眼圈頓時就紅了,抱拳道:“請三少允許昭南喚回玄甲。”
楚惜刀目光悠遠:“楚家嫡系子弟的名字,只能由家族輩分最高的長輩決定,當時孩子的名字一直沒有定下來,我私下里問你叫什么好,你戲天舒,這是只有我們夫妻和你知道的玩笑話?!?
他嘆了口氣:“你覺得偷孩子的人會知道這件事,并且給孩子取名天舒嗎?”
皇甫昭南再次抱拳:“三少,請您允許我召回玄甲。”
楚惜刀無奈的搖了搖頭:“你本就是玄甲統(tǒng)領,當初三千玄甲也是你一手培養(yǎng),是否召回,是你的自由?!眞.á6δw.o
皇甫昭南眼中綻放灼灼光亮:“多謝三少?!?
看著皇甫昭南大步離開涼亭,楚惜刀道:“解散這么多年,你覺得還能召回多少?”
皇甫昭南語氣堅定:“只要他們還活著,玄甲就依然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