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手機,忽然想起了針王閣外落拓如丐的楚惜刀,開口問道:“你們說的楚家少主楚天祈,跟楚惜刀是什么關(guān)系?”
沈嬌妍道:“說起來,楚天祈并不能算是楚家少主,因為他父親楚惜朝,也僅僅只是代管楚家而已,楚家真正的主人應(yīng)該是楚天祈的三叔楚惜刀?!?
尹天仇扯了張紙巾擦了擦手上油膩,接口道:“多年前,楚惜刀在外弄丟了孩子,妻子也凄然離開,他就此一蹶不振。”
“現(xiàn)在提起楚家,世人想起的都是楚惜朝和楚天祈父子,至于楚家真正的主人楚惜刀,恐怕已經(jīng)很少有人能想得起來了?!鄙驄慑行┩锵У牡溃骸跋氘?dāng)年,楚家三少爺,那是何等驚才絕艷的人物?!?
楚天舒道:“他很厲害?”
“厲害?!币斐饍裳鄯殴?,“他天縱奇才,被譽為神州世家第一天驕,跟他一比,別的世家繼承人全都黯然失色?!?
沈嬌妍道:“他麾下三千玄甲,各個以一當(dāng)百,縱橫神州,誰與爭鋒?”
聽到倆人的評價,楚天舒不禁都有些悠然神往,好奇針王閣外的落拓男子,當(dāng)年到底是何等風(fēng)采。
隨即,另一個疑問又浮上心頭:“既然他這么厲害,又怎么連個孩子都看不住呢?”wáp.6ks.o
“這也是我們一直在查的懸案?!鄙驄慑抗庾谱?,“據(jù)說,跟一件重寶有關(guān)。”
“重寶?”
楚天舒劍眉微擰,覺得這件事真是越來越撲朔迷離了。
他抿入一口檸檬水,把話題轉(zhuǎn)向溫如玉:“那個林令暉是什么人?他什么時候跟如玉母親結(jié)婚的?”
雖然他跟溫如玉已經(jīng)認(rèn)識了很多年,但他從來都沒有關(guān)注過溫如玉的家庭情況。
“林令暉是林家主事人林令賢的弟弟?!鄙驄慑麑厝缬竦氖虑槿鐢?shù)家珍,娓娓道來,“溫如玉的母親陳茉莉當(dāng)年是國內(nèi)很有名的舞蹈演員,她大學(xué)時候就跟林令暉相識,倆人五年前結(jié)的婚?!?
楚天舒又問道:“如玉的親生父親呢?”
“不知道?!鄙驄慑溃骸瓣愜岳蚴俏椿樯??!?
說完,她又補充了一句:“并不是血衣閣查不到,而是這種花邊新聞沒有深挖的價值?!?
楚天舒點了點頭,表示理解,畢竟血衣閣又不是八卦媒體。
沈嬌妍接著道:“楚少,若是需要的話,我可以去查?!?
楚天舒搖頭:“不用了?!?
他沒有窺伺人家隱私的習(xí)慣。
楚天舒看著眼前的女人,忽然覺得手下有這么一個情報組織也蠻不錯的,想知道什么消息,不用自己費心去打聽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楚天舒剛起床,皇甫端就打來了電話。
楚天舒把電話接通,手機里傳出皇甫老頭洪亮的聲音:“小子,針王閣就交給你了,老夫我出國度假去了?!?
“什么?”楚天舒有些無語的道:“你真的假的?”
皇甫端道:“當(dāng)然是真的,老夫我辛苦了這么多年,現(xiàn)在終于不用再操針王閣的心,當(dāng)然要出去好好放松放松?!?
楚天舒道:“你就不怕我砸了你針王閣的招牌?就不怕被我經(jīng)營的入不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