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霍沉令想著霍兆翰霍兆軒兄弟的話,估計這場婚事這對新人走不長遠。
但這些和他們有什么關(guān)系?
等兩個小家伙跟著霍兆翰霍兆軒去玩后,霍沉令轉(zhuǎn)身回書房拿出筆記本電腦工作。
崽崽將思衡帶著朱大福和黃子允,一個牽著霍兆翰的手,一個被霍兆軒牽著,蹦蹦跳跳在東西大道上玩耍。
一路上遇到不少人。
很多人都是第一次見到崽崽和小將,各種打聽。
崽崽和將思衡遇上了,都會笑呵呵奶呼呼地自我介紹,再奶萌萌地喊人。
不到半小時后,沉令家的寶貝閨女回霍家莊的消息傳遍整個霍家莊。
提到他們的鄉(xiāng)親們比提到霍兆林和張文靜這對新人的還多。
崽崽看了看不知什么時候沉下來的天色,望了望霍三奶奶家的位置。
霍兆翰看她小眉頭皺了皺,蹲下來問她。
“崽崽,是不是不舒服?”
崽崽搖了搖小腦袋。
“沒有,兆翰哥哥,崽崽沒有不舒服?!?
霍兆翰捏捏她小肉臉,稀罕的不行。
“那崽崽為什么看起來不高興了?”
崽崽哼哼。
“因為文靜阿姨今天的喜宴……會出問題?!?
霍兆翰聽著愣了下,跟著寵溺地笑起來。
“崽崽,這喜宴還沒開始呢,你怎么就知道會出問題?”
霍兆軒也聽到了,跟著笑起來。
“是?。♂提贪?,這話可不能告訴別人,尤其是你三奶奶他們家,不然他們家跟你沒完?!?
崽崽認真點頭。
“崽崽只跟兆翰哥哥和兆軒哥哥說?!?
霍兆翰和霍兆軒再次笑起來。
十二點整,喜宴開始。
人真的很少,就兩桌。
一桌八人,加上一對新人一共才十五人。
曹秀自己一大家子七人坐一桌,莊子里另外幾個年輕人,帶上霍兆翰霍兆軒兄弟,崽崽和將思衡正好一桌。
如果不是窗戶上貼著的大紅喜字,還有新娘身上的秀禾服,估計沒人知道這是一場婚事喜宴。
昨天來過三奶奶家的輩分高的鄉(xiāng)親們一個都沒來,全是些年輕人。
跟小孩子過家家似的!
新娘張文靜妝容很厚重,和霍兆林起身敬酒時走路姿勢有些不利索。
霍三奶奶看著,沒好氣瞪了張文靜一眼。
“走路就好好走路,歪歪扭扭的干嘛呢?嫁給我們家兆林是你的福氣,這福氣你要是不想要,有的是人要!”
張文靜緊緊攥著酒杯抿著唇,雙眼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濕潤。
霍沉令也沒來,只是讓崽崽和小將帶來了禮金。
霍兆翰和霍兆軒代表自家爸媽,和崽崽小將坐在一起。
兄弟倆覺得新娘臉色不太好,哪怕妝容再厚重,粉底再厚,也遮不住的憔悴,嘴角似乎還腫著。
兄弟倆交換一個眼神。
——什么情況?
準婆婆馬如花耳朵尖,聽到了。
“嗨!你們兩個小子啊,就是好奇。不過沒事兒,你們也大了,有些事情也該知道。這男女之事啊,也得節(jié)制一下!將來找女朋友找老婆啊,可不要像文靜這樣,今天都要結(jié)婚了,昨天晚上還忍不住折騰!看看這折騰的,走路都……”
張文靜手中酒杯吧嗒一下掉了。
馬如花瞬間黑臉。
“張文靜你什么意思?婚是你要結(jié)的,別以為你現(xiàn)在肚子里懷著兆林的孩子,我就不敢打你!”
霍三奶奶跟著接話。
“就是!當媳婦就要有當媳婦的樣子!要不是因為你不是本地的,我們也不會同意你們婚前就住在我家!住就住吧,作為女孩子卻不知檢點!”
馬如花附和。
“對!還不愿意就擺了兩桌?我告訴你,要不是看在你懷了孩子的份兒上,這兩桌都沒有!自己不檢點被搞大了肚子,哪里來的臉讓我們大擺酒席?你不嫌丟人,我們還嫌丟人呢!”
霍兆翰和霍兆軒:“……”
崽崽和將思衡:“……”
院子里吃瓜的朱大福和黃子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