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東西本想攔住薄弈寧,卻又有些忌憚。
這個有錢男人雖然看起來和別的霸總差不多,最多就是年輕一些,帥一些,身材好一些,可是身上似乎也帶著讓她忌憚的東西。
遲疑的工夫,薄弈寧已經(jīng)跑到門口去了。
女鬼東西紅艷艷的舌頭舔了舔唇,看向門口的三個小蘿卜頭露出一個風(fēng)情萬種的笑容。
“哎呀,帥哥這幾個都是你的娃嗎?那太好了~畢竟我們?nèi)斯硎馔?,能縱情歡好無數(shù)場,及時行樂,我確實給你生不了娃,你有這幾個娃我就更放心了。”
薄弈寧連忙捂住三個小家伙的耳朵,可他只有一雙手,小家伙三人卻有六只耳朵,他根本招呼不過來。
薄弈寧急的手忙腳亂,越亂越著急,最后一個小家伙的耳朵也沒捂住,三個小家伙將女鬼東西的話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薄弈寧:“……”
女鬼東西瞧著,咯咯嬌笑起來。
“哎呀帥哥,不用捂,三個小家伙雖然現(xiàn)在還小,但總有長大的一天。瞧著多可愛多帥氣的三個娃娃呀,女娃娃胖嘟嘟的特別軟萌可愛,兩個男娃娃都是小酷哥類型,長大了不知迷死多少女孩兒,男人女人歡好那點兒事兒,早晚都會懂,還不如從小學(xué)起,長大了也不吃虧呀~”
薄弈寧這些天來一直被各種鬼東西圍觀,但似乎忌憚他身上的冥王血,所以那些鬼東西們雖然對他垂涎欲滴,卻又不敢輕易靠近。
他心里慌得一筆,只好告訴自己什么都看不見。
哪怕那些女鬼東西各種搔首弄姿,他都淡定如老僧,那叫一個視而不見。
人鬼殊途??!
別說他現(xiàn)在沒心思再找女人,就算有心思找女人,那也是找活生生的人,絕對不會那么想不開去找女鬼呀。
薄弈寧記得崽崽說過他們從地府回來后會比較容易招鬼東西惦記。
可顧戚風(fēng)那邊格外平靜,據(jù)說一個鬼東西都沒見到。
但他這邊……沒有哪一天消停過!
他最想不明白的是為什么來找他的都是各種各樣的女鬼東西,一個穿的比一個清涼,有的甚至直接三點式上陣。
那身材那叫一個火辣辣,但他只覺得辣眼睛。
再火辣那也是鬼東西??!
薄弈寧心里苦,薄弈寧想不明白為什么。
他也不好意思跟顧戚風(fēng)說,畢竟招的都是這么些女鬼東西,他還要臉,他怎么說?
主動找崽崽就更不可能了。
且不說現(xiàn)在霍家因為墨家和嚴(yán)家潑臟水被推上來風(fēng)口浪尖,就是崽崽雖然厲害,也只是個三歲半的小奶娃。
讓一個三歲半的奶娃處理這種類似艷鬼的女鬼東西,他尷尬??!
但日子天天這么來,大半夜起床都能看到床邊坐著衣衫半解的女鬼東西,他真的扛不住了。
又因為來的都是些不正經(jīng)的女鬼東西,薄弈寧真的有口難,只能硬扛。
這才多久,他從一個西裝革履帥霸總變成了不修邊幅胡子拉碴一身汗酸味的邋遢漢子?
別說親媽兒子嫌棄,他自己也嫌棄。
偏偏那些個女鬼東西,一看他撩衣服就跟打了雞血似的,哪怕原本房內(nèi)一個女鬼東西沒有,也能瞬間冒出至少一個。
薄弈寧腦仁兒突突狂跳,實在忍無可忍。
“夠了!你給我閉嘴!”
女鬼東西聞聲愣了下,跟著咯咯笑的更歡了。
“哎呀,帥哥你訓(xùn)人的樣子原來這么好看呀,更霸氣更有男人味,我更喜歡了~~~”
薄弈寧:“……”
這個女鬼東西特么的生前難道是個抖m?
薄老太太什么都看不到,在她眼里兒子就跟個神經(jīng)病似的。
一會兒跑過來抱住崽崽說想死他了,一會兒又手忙腳亂捂住三個孩子的耳朵,結(jié)果吧,猴子掰玉米似的,一會兒漏掉這個一會兒漏掉那個,最后哪個都沒捂住。
再忽然像抽羊癲瘋似的忽然扭頭沖房間床尾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