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東西們被裝起來了,就裝在她懷里的小黑球里。
奶團子吃的飽飽的,奶爸小叔和三哥哥瞧著也沒受傷,奶團子高興地將小黑球往睡衣里面一丟。
小黑球分出兩根頭發(fā)纏繞住她嫩嫩的小脖子,珍珠紅西瓜大小的小黑球變成了珍珠大小,看起來像在脖子上掛了個黑寶石項鏈一樣。
奶團子抱著奶爸的脖子撒嬌。
“爸爸~崽崽好困呀~啊嚏~啊嚏~”
霍奶爸滿腦子都是自己漂漂亮亮可可愛愛的小閨女忽然變成了小光頭,奶團子做了什么說了什么一個字沒聽進去。
但作為奶爸,奶團子抱著他撒嬌時,他下意識伸手輕輕拍著奶團子的后背。
原本還能堅持不睡覺的奶團子太舒服了,上下眼皮開始打架,不過沒忘記告訴奶爸哪里有危險。
“爸爸……啊嚏~不能碰崽崽懷里的小球……啊嚏……球哦!”
霍奶爸輕柔地拍著奶團子的后背,雙眸死死盯住她亮的反光的小腦袋瓜,視線緩緩移開,落到遠處從排水溝里爬起來的陳建濤。
奶團子揉揉鼻子,小奶音軟乎的不行。
“還有……爸爸~崽崽的頭發(fā)是崽崽自己的拔掉的?!?
這話如果奶團子提前三秒鐘說,霍奶爸或許會考慮真實性。
但這話是在陳建濤從那邊的排水溝里爬起來了,正盯著他們這邊,護崽心切的霍奶爸下意識認為奶團子是被陳建濤忽悠的!
畢竟陳建濤爬起來后,他后面又跟著爬出來一個光頭大和尚!
這是知道了他的崽崽能力異常,所以想借機忽悠著奶團子出家?
霍奶爸怒火直線飆升!
直沖天靈蓋!
夏天早上八點多的太陽已經(jīng)非常熱,忙活了一晚上最后薅禿了自己的奶團子窩在奶爸懷里很快進入夢鄉(xiāng)。
陳建濤下意識喊:“崽崽……”
霍沉云看看在睡夢中偶爾還打個小噴嚏的奶團子,眉頭皺得緊緊的。
“二哥,崽崽是不是感冒了?”
因為被奶團子的光頭刺激了一把,霍奶爸這才想起來,奶團子似乎對檀香味兒過敏。
他果斷抱著奶團子轉(zhuǎn)身走人。
霍沉云見狀,終于緩過神來。
他沖與霍沉令完全相反的方向奔過去,直接咆哮開了。
“是哪個混賬玩意兒哄著我家小侄子剃成小光頭的?”
靈魂被暴擊的霍司晨小朋友被小叔一嗓子吼回了神,也跟著咆哮起來了。
“是誰?我家崽崽是女孩兒,這里是和尚廟,你們不能因為沒有女孩兒就哄著我家崽崽剃頭??!”
“嗚嗚嗚……我家崽崽頭發(fā)多漂亮多可愛,你們居然哄騙著她出家,我討厭你們!”
霍沉云挽袖子:“說,是哪個混賬玩意兒!自己站出來,別逼你們霍大爺發(fā)飆!”
嗷嗷大叫的霍司晨忽然看到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陳建濤,他忽然想起一件事,親爹和陳伯伯之前通過電話。
所以陳伯伯之前一直和崽崽在一起?
霍司晨忙跑過去:“陳伯伯,是哪個壞蛋哄著我妹妹把頭發(fā)剃了?你快告訴我!”
陳建濤直接指向后面上來的海明大和尚。
“他!”
霍司晨:“……”
霍司晨小朋友吸口氣,然后像頭壯實的小牛犢子沖剛上來的海明撞過去。
“啊啊啊??!壞和尚,你還我妹妹的頭發(fā)!嗚嗚嗚……”
海明:“……這位施主,您……嘶……”
霍司晨小朋友從小力氣就比較大,不至于像奶團子那么力大無窮,但也趕得上一個成年男人。
于是被打的同樣鼻青臉腫的海明大和尚哪怕多少有點兒防備,依然被他一腦袋給頂回了排水溝里。
“砰”地一聲,海明躺在排水溝里仰頭看著晨起的太陽,只覺得腦瓜子嗡嗡的。
他冤?。?
即海明之前和陳建濤打的難舍難分時不斷解釋是奶團子自己薅掉了頭發(fā)后,他再次開口向霍司晨解釋。
可霍司晨小朋友怎么會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