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云暖不想爍爍被帶壞,捂住了小家伙的耳朵。
毫不客氣回懟:“你是吃了多少屎,才能說出這么臟的臟話?”
“你家天天用馬桶水刷牙吧?要不然嘴巴怎么會那么臟?”
“下次再亂噴糞之前先看看清楚,不要噴得別人身上都是?!?
貴婦被蘇云暖三兩語就懟得接不上話來,惱羞成怒,也不管孩子是不是在旁邊,扭著肥胖的身軀朝蘇云暖沖過來,揚手就要揪蘇云暖的頭發(fā)。
“你個小賤人,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揪蘇云暖頭發(fā)的同時,還準(zhǔn)備打蘇云暖耳光。
蘇云暖又不是木頭,怎么會任由她打自己,當(dāng)下也學(xué)著她的樣子,揪住了對方的頭發(fā)。
兩人都是長發(fā),一抓一個準(zhǔn)兒,誰也跑不掉。
就這樣,你來我往,兩人打了起來。
醫(yī)務(wù)室外頭的小房間可遭了殃,水平面以上所有東西都被撞掉在地,瓷瓶碎了一地。
醫(yī)務(wù)室的實在醫(yī)生看不過,報了警。
十分鐘后,蘇云暖和爍爍被押上警車,帶去了最近的派出所。
貴婦的丈夫趕來,帶著貴婦一起上了他家的豪車,一同前往最近的派出所。
車上,貴婦邊整理被揪得一團糟的頭發(fā),一邊罵道:“絕不能放過這個小賤人,我要讓她們母子倆都坐牢!”
“不!光坐牢還不夠,我要網(wǎng)暴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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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院
自從知道葉天宇的存在后,霍奕北就郁郁寡歡。
因為右臂有傷的緣故,他沒去公司上班,所有需要簽字的文件全部讓陸元拿到家里來,他在書房用左手簽署。
通過這段時間的練習(xí),他的左手已經(jīng)可以簽名。
雖然遠(yuǎn)不如右手寫出來的好看,至少能看。
簽署完今天需要處理的文件后,他坐在書桌前,翻開陸元送過來的資料,正在細(xì)細(xì)研讀葉天宇這個人。
陸元給的資料并不詳盡,只說葉天宇在六年前因公犧牲,并沒有說當(dāng)時他執(zhí)行的什么任務(wù)。
葉天宇犧牲的時間,恰恰是他遇上蘇云暖的時間。
看到這里的時候,男人眉心緊擰。
蘇云暖是有多愛葉天宇,才會選擇殉情?
除了“殉情”這兩個字,他想不到別的。
因此……
那份資料越往下看越心驚。
他的心也就越來越?jīng)?,沉到谷底的那種。
如果當(dāng)年葉天宇沒有犧牲,好好活著,蘇云暖還會那么執(zhí)著的想要嫁給自己嗎?
她嫁給自己的時候,到底圖什么?
圖這張和葉天宇幾乎一模一樣的臉?
蘇云暖,你把我當(dāng)成了葉天宇的替身,是嗎?!
當(dāng)這個念頭在他腦海里閃過的時候,一種從心底深處傳來的刺痛感扶搖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