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個主意不錯!就決定是它了!”隨即,寫了一份出差申請書,發(fā)到霍奕北的郵箱。
聽完陸元的匯報,霍奕北怔立原地。
好似有人在他后腦勺上重重敲了一下,那一記悶棍來的又快又猛,砸得他有些反應不過來。
腦瓜子嗡嗡響。
他好像又冤枉了蘇云暖。
自打上次簡相思沖進梧桐院還睡在他身邊之后,他對簡相思就沒那么信任了。
父親雖然沒有明說,但他也不是傻子。
已經(jīng)察覺到了簡相思的某些不良用心。
但……
他總覺得:簡相思是因為太在乎自己、太愛自己,才有一些瘋狂舉動,這中間可能夾雜了一些算計,但不多。
然而,今天照片的事,很快就打了他的臉。
讓他徹底放棄了這個想法。
假如因為愛一個人,而把自己變成一個瘋子,這樣的愛,難道不可怕嗎?
如今的簡相思,和他曾經(jīng)喜歡過的那個簡相思,已然不是同一個人了。
又或者,她外表沒變,心已經(jīng)變了。
得出這個結(jié)論后,他開始重新審視簡相思對自己做的那些事。
說實話,跟簡相思在一起,他沒有最原始的生理沖動,都是被動的被她親吻。
內(nèi)心深處很是平靜,毫無波瀾。
現(xiàn)如今再看,簡相思就連那些親吻,也夾雜了算計。
她親他的時候,把照片拍下來,發(fā)給蘇云暖。
明明他沒有給任何回應,卻搞得像他跟她上過床似的。
這樣的用心,實在過于險惡。
想通之后,他突然迫切的想要見到蘇云暖,想跟她道歉,跟她說自己是被冤枉的。
這么想著,也這么做了。
腳不聽使喚的朝心血管科室走去,步子又急又快。
蘇云暖去北地玩了五天,回來上班后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望老爺子。
看到老爺子好好的,精神也很不錯,陪老爺子說了一會兒話,又去看了葉奶奶。
老太太因為有糖尿病,需要進行一段時間的治療,等指標降下來后才能手術(shù)。
所以,這段時間老太太按時吃藥,積極配合,指標平穩(wěn)下降。
照這個趨勢看,再有三天,就可以手術(shù)。
老太太拉著蘇云暖的手,又搓又摸,激動不已。
雖然她的眼睛已經(jīng)看不清楚,但還是很關(guān)心蘇云暖:“暖暖,小宇那孩子這么久了都不跟家里聯(lián)系,是不是有別人了?”
“他要是有了別的女人,你跟奶奶說,奶奶去揍他,揍到他跪下來求你原諒?!?
老太太沒文化,只認得自己的名字。
她奉行“棍棒底下出孝子”這句話,唯一能拿出得出手的教育方式就是揍。
提及葉天宇,蘇云暖眼睛登時就紅了。
六年過去了,那個人的一切仍舊是她的禁忌。
誰也不能提。
陳年舊傷,至今未愈。
只要提及,便痛不欲生,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