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息怒,都是臣妾教導(dǎo)無方,所以才會令恒王如此失,不知輕重的亂開玩笑。恒兒,還不趕緊向你四弟四弟妹賠罪,難道真要惹怒了皇上,你才知自己錯在了哪里?!”
經(jīng)由肖鳳鸞提醒,慕容恒頓時一個激靈。
猛的跪到烈元帝面前,他也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道:“請父皇恕罪,是兒臣失,口不擇了。兒臣一向心子直,要是不小心有什么得罪四弟四弟妹的地方,還望原諒則個?!?
烈元帝沒有吭聲,只是冷冷看著跪下來唱雙簧的母子兩人。
太后可不希望自己的接風(fēng)宴鬧得不歡而散。
尤其,還是因為沈顏辭這個女人。
“行了,多大的事,不過就是幾句玩笑話而已,哪里就值當(dāng)如此大動肝火了?;实?,今日可是專門設(shè)給哀家的接風(fēng)宴,哀家可不想被擾了興致?!?
太后不咸不淡的遞了個臺階,隨即便看向了皇后肖鳳鸞:“今日操持宴會,皇后也算辛苦,夜里天寒,就不要一直在地上跪著了。還有恒王,雖然兄友弟恭,偶爾開開玩笑也無傷大雅,可往后,還是要注意分寸。趕緊都起來,哀家還要看戲?!?
“是?!?
肖鳳鸞跟慕容恒如蒙大赦,趕忙就從地上站了起來。
可還跪在地上的沈顏辭,頓時就顯得尤為突兀了。
可太后說完了方才的話,就好像完全遺忘了沈顏辭般。
所有人都不禁,朝沈顏辭投去了同情的眼神。
不得太后歡喜,即便是占著理又能如何呢?!
烈元帝沒想到太后會這般輕拿輕放。
即便有些不愿,可也不能拂逆。
看到沈顏辭還孤零零的跪在地上,他頓時緩和了語氣,帶著幾分安撫道:“行了,你也別跪著了,一會朕讓內(nèi)庫,送幾斛東珠給你。”
這便是,有息事寧人的意思了。
雖然沈顏辭覺得可笑,可也沒必要跟賞賜對著干。
畢竟以后回了鎮(zhèn)國將軍府,她也是要生活的。
“謝皇上。”
于是一場烽煙,消弭于無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