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宏業(yè)這才想起,自己差點遺漏了一件重要的事情,臉色微微有些凝重,連忙說道:“黃夫人,根據(jù)我的調(diào)查,楊辰是宇文家族的棄子,十八年前,他和他的母親,被趕出燕都。”
“只是不知道為何,就在半年前,宇文家族,又將雁辰集團,交給了楊辰?!?
“也正因為這一點,所以一開始要對付楊辰的時候,我因為忌憚宇文家族,而不敢對他下死手?!?
孟宏業(yè)將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了黃梅。
黃梅雙目微微瞇了起來:“聽你這樣一說,我倒是想起了這件事,原來,他體內(nèi)還流著宇文家族的血?!?
“即便如此,又如何?我兒子和丈夫皆因他而死,那么,他必須付出代價!”
黃梅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這番話的。
如果是宇文家族的正統(tǒng)血脈,她或許還會考慮要不要對楊辰動手,但既然只是一個棄子,便沒有任何顧忌。
就在這時,一道年輕的身影來到了孟家。
“姑姑!”
他來到黃梅身邊,微微頷首,態(tài)度極為恭敬。
“黃安,你的脖子怎么了?”
黃梅忽然看見,黃安的脖子上,還有幾道清晰的指印,頓時面色一寒。
黃安咬牙切齒道:“姑姑,我在江州,被人打了!”
“什么?小小江州,也有人敢動我黃家的人?”
黃梅頓時暴怒,她來江州,本就是為了自己兒子和前夫。
如今,就連自己的侄子,也被人打了。
對她而,江州就像是小學(xué),省城就像是中學(xué),而燕都則是大學(xué)。
如今,大學(xué)生在小學(xué),被小學(xué)生給打了。
可想而知,她此刻的心情。
“這件事,你孟家,應(yīng)該可以處理吧?”
黃梅瞇眼盯著孟宏業(yè)問道。
對她而,讓黃家的人出手,就是侮辱。
孟宏業(yè)連忙點頭:“黃夫人放心好了,不管是誰,敢動安少,那便是我孟家的死敵!現(xiàn)在,我就安排人去為安少報仇雪恨!”
“給我留活口,我要讓他,生不如死!”
黃安一臉猙獰地說道。
想到之前那種生死一線間的感覺,到現(xiàn)在,他都心有余悸。
他堂堂黃家嫡系,竟然被一個比自己還年輕的人差點當(dāng)街殺了,這筆仇,他必須報。
“安少放心,我會讓人留下活口,隨你處置!”孟宏業(yè)連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