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不是我們不想送,實在是送不了,也不能送啊?!迸詡?cè)一名叫劉馬的人說道。
“為何送不了也不能送?”
“教主,大會開啟前,堂口爭斗,每個堂口都是急需人手,這些人雖然負傷,但多少是還有些戰(zhàn)力的,因此堂口的人是不許他們離開東皇山,去外面治療?!眲ⅠR道。
“什么?”
林陽瞳孔微漲。
“更何況,通往山外的路有不少人堵著,這進進出出,都得被他們搜刮一層油水,要是沒油水,他們不會放行,現(xiàn)在咱教中除上面那些堂口外,其他堂口都是窮的響叮當,哪還敢出山?怕是山?jīng)]出去,人倒沒了!”
林陽沒有吭聲。
他能理解。
在權(quán)力爭奪之際,勝利才是最重要的,區(qū)區(qū)一條人命,又算的了什么?
沒人會在乎!
至少當下的東皇教人,根本不在乎。
“馬上聯(lián)系外面,讓他們將救護車開來,把重傷者送去醫(yī)治,剩余輕傷著,在百草堂養(yǎng)傷!”林陽低喝。
“是,教主!”
劉馬等人立刻小跑下去安排。
“教主!”
這時,一名披頭散發(fā)的女子跑了過來,直接跪在了林陽的跟前,朝他狠狠的磕了三個響頭。
“教主!救救我?guī)熜职山讨?!求求您了!”女子情緒激動,急切的呼喊。
“救你師兄?”
“我?guī)熜挚觳恍辛?,教主,您就算現(xiàn)在派車把他送去醫(yī)院,他也只會死在半路上,他必須現(xiàn)在就得進行搶救,否則他是活不成了!”女子哭泣著。
林陽沉道:“你師兄在哪?”
“這邊,在這邊!”
女子忙是起身領(lǐng)著林陽一行人前進。
很快,眾人在百草堂旁邊的一座破草蘆內(nèi),找到了女子的師兄,來自飛風堂的弟子徐步金。
此刻的徐步金躺在地上,輕輕抽搐,胸口是女子用幾塊爛布包扎,但已經(jīng)被鮮血染紅,他的身旁也有大量擦拭過的紙巾,都沾著血,男子面色極度蒼白,人已經(jīng)是神志不清了。
“教主,請救救我?guī)熜职?,只要您能救活我?guī)熜?,我愿意給您做牛做馬?!?
女子再度跪在地上,哭泣呼喊。
林陽走上前,將男子胸口的爛布揭掉。
里頭已經(jīng)發(fā)膿了,傷口處的肉都爛了,一股惡臭味撲鼻而來。
“傷口感染,化膿,肋骨斷裂,且有惡化傷勢的可能?!?
林陽呢喃一聲,側(cè)首說道:“馬上準備銀針、草藥,開火熬藥!”
“教主,在這嗎?”身后的人愣問。
“就在這吧...對了,讓人給我去把百草堂...不,是整個東皇教所有傷勢過重的人全部送到這來,由我跟百草堂的人一起醫(yī)治!重傷者優(yōu)先治療??!”
“是,教主!”
不一會兒,整個百草堂乃至東皇教都沸騰了。
各個堂口的人立刻拿出擔架,把重傷教眾朝百草堂旁的這個小茅屋處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