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謬!”
烈元帝因為沈昭云不成氣的話,不禁有些被氣笑:“婚姻大事,豈同兒戲,何況依朕看,湛兒也并非真的對你無情,或許……”
“有沒有情,難道皇上會比我這個當(dāng)事人更清楚嗎?您可知,楚王從來都沒有喜歡過我,甚至,對于我的喜愛,還厭棄無比。他曾說,我就如同那茅廁里的蛆蟲,只要一見到我,就令他厭惡無比?;噬?,我也是人,我也是有感情的,我憑何要如此遭楚王踐踏,難道就因為他是皇子,就因為我曾無比的喜愛他嗎?”
沈昭云眸含熱淚,完全把原主的不甘帶了進去:“我不過是癡心錯付,如今想要糾正錯誤而已,為何皇上便要如此為難?倘若我爹泉下有知,您這樣的照拂,他當(dāng)真樂意看見嗎?”
“朕……”
烈元帝被說得有些啞口無。
陸詩音在一旁瞧著,自然不愿自己唯一的兒子下不來臺。
當(dāng)即便阻斷道:“行了,依我看,此事的癥結(jié)乃是他們夫妻自己,如今你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我覺得,也是時候搬回楚王府了。不如,咱們以三月為限,倘若這三月內(nèi),你與湛兒依然兩看相厭,那皇帝便做主,讓你們和離,可倘若你們心里還有彼此,那便許好好的把日子給繼續(xù)過下去。至于柳青青……既然你自己都開口了,那你便去試一試。如果你能救活她,也算是多了一個談判的籌碼?!?
“這,這怎么能行?”
烈元帝聽到陸詩音居然不同自己商議,就做下了這個決定,頓時有些著急。
陸詩音卻直接白了她一眼,淡淡道:“怎么,皇帝有意見?”
“朕不敢?!?
烈元帝無奈,便也只能苦哈哈的照做了。
不過為了阻攔沈昭云跟慕容湛和離,他卻提了一個附加條件:“想讓朕答應(yīng)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前提是,沈昭云得先救活柳青青,倘若柳青青死,這事,便沒得談?!?
“好,一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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