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王妃輕輕推了推五王爺,讓他離逍遙王遠(yuǎn)點(diǎn)。
直到五王爺回座位坐下,與他們保持了安全距離,這才又將少年郎是魏瑾熔的事兒給說了。
結(jié)果……
不說不打緊,一說就捅馬蜂窩!
“此當(dāng)真?那少年郎是蜀國太子?”
五王爺折扇一拍,就從椅子上蹦了起來。
“那他人現(xiàn)在怎么樣了?身上的毒解了沒有?
我說怎么剛來的那兩天都看不到慕華,合著是蜀國太子出了事兒,他入宮陪著去了!”
說著,五王爺又有些著急:“你們倆啊,可真夠能忍的,竟到今日才問起我這事兒!
這蜀國太子能出事兒嗎?他可是父皇和你們七皇兄看重的~未來友國好君主!”
五王爺差點(diǎn)嘴瓢,但好在他拐過來了。
要不然豈不是丟人丟到人家蜀國家門口?
好端端的,就說魏瑾熔是他們南騫國看重的另一個(gè)女婿?
嘿。
人家蜀國怎么想還不知道呢,害臊不害臊?
不過話又說回來。
這也怪不得五王爺坐不住??!
畢竟他此番帶著段青黛前來,是有心要促成兩國聯(lián)姻的。
如果魏瑾熔出了什么事情,那豈不是……
五王爺都要哭了。
他一生瀟灑自由,只與美人歌舞為伴。
好不容易抽簽來了一趟南騫國,還想著能辦一樁大事兒呢!
“妞妞,阿祁……”
“你放心吧,瑾熔沒事兒?!?
五王爺那張哭喪的臉,就是逍遙王都看下不去了。
心想著:那究竟是我侄子,還是你侄子?
為了趕緊讓五王爺恢復(fù)正常,逍遙王也沒吊著他。
直接便道:“瑾熔中的毒確實(shí)兇猛,不過好在我們得了一顆解毒的靈丹。
如今他的毒已盡數(shù)清除,都能下地走動(dòng)了?!?
“當(dāng)真?”
五王爺神色秒變,喪氣蕩然無存。
逍遙王妃則頗為無奈:“五皇兄,你怎么越活越回去了?
瑾熔可是一國儲君~若他尚未脫離危險(xiǎn),宮里又怎會有心思舉辦家宴?
五皇兄,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別再瞎操心了?!?
“好好好~連妞妞都這么說了,那我自然是放心的!”
何止是放心?
他的心都要飛了好不好?
“家宴定在什么時(shí)候?可還來得及再準(zhǔn)備兩件新衣裳?”
說到家宴,五王爺都激動(dòng)得開始安排任務(wù)了。
“妞妞啊,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你去給你侄女準(zhǔn)備新衣裳,再準(zhǔn)備一套頭面(頭面:古代指首飾)。
我總覺得青黛帶來的衣裳和首飾都太素雅了,不夠活潑俏麗。
像她這個(gè)年紀(jì)的姑娘啊,就該穿戴一些有顏色的才嬌俏可人……”
畢,又想起今日自己要辦的正事兒。
連忙扯著逍遙王道:“百寶居的事兒,你打算怎么幫我解決?
我可告訴你阿祁,這事兒你既攬下了,就得負(fù)責(zé)到底。
否則父皇的香芋,你這輩子都休想再吃了?!?
逍遙王眉眼一挑,對五王爺?shù)呐e止無奈至極。
一巴掌拍開他的手,就往逍遙王妃的身邊躲了躲。
——我的手是誰想拉就能拉的嗎?
——沒瞧見我媳婦兒在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