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條賤命無關緊要,但絕不能連累了她。
白姨娘點頭。
她自是知道不能招認,否則必死無疑。
抿了抿唇,白姨娘還想再說什么,沈清容卻瞧見有婆子往這邊來了,匆忙出屋,生怕被人瞧出端倪。
沈清容走后,婆子進屋,將白姨娘押回屋中,嚴緊看管。
陸夫人怒氣沖沖的回到主院時,聽到陸赫在同府醫(yī)說話。
“查出什么問題了?”
身體向來好好的,卻莫名突發(fā)心猝,陸赫也覺得蹊蹺,心存懷疑。
府醫(yī)道:“小人檢查了屋中所用熏香,茶點等物,都沒有發(fā)現(xiàn)異樣?!?
陸赫擰眉問:“夫人可有搜出什么?”
府醫(yī)搖了搖頭。陸赫沉默了。
難道當真只是意外?是他上了年紀身體不濟?
想到此,陸赫面色沉凝,心緒復雜。
陸夫人走進屋中,府醫(yī)識趣退下。
陸赫看見她,緩吸了幾口氣,心緒平穩(wěn)的問:“你把白氏如何了?”
陸夫人聞立時蹙起了眉,不悅道:“夫君是怕我將她吃了不成?都什么時候了,還惦記那個賤人,她可險些害了你的命?!?
陸赫冷睨著陸夫人道:“此事若與她有關,自當處死。但若與她無關,絕不能草菅人命?!?
見陸赫神情沉肅認真,陸夫人心中顫了顫,不快道:“我只是讓人將她看管起來了,什么也沒做?!?
“最好如此?!标懞照Z含警誡。
看陸赫如此護著白姨娘,陸夫人心中不滿,越發(fā)覺得白姨娘是個禍害狐貍精,不能再留。
她得想個法子,將白姨娘那賤人攆出府去。
午時過半,蘇柔跪滿一個時辰,踉蹌起身,被婢女攙扶回院。
“少夫人好心相勸,夫人竟如此責罰,太不講理了。”婢女替蘇柔抱不平。
蘇柔警訓道:“別亂說話,不過是跪了會兒罷了,你這般胡,叫人聽了去,責罰更重?!?
“是。”婢女也知自己失了。
傍晚時分,郁崢和姜舒回到陸府。
陸府風平浪靜,仿佛什么事也未曾發(fā)生。
郁崢和姜舒也不多問,謹守做客人的本分。
用過晚膳后,姜舒問郁崢:“明日我們做什么?”
游賞了兩日,和安重要的地方都看的差不多了。
郁崢道:“后日便要前往西南,明日我要同陸侯和陸公子商議正事,安排出發(fā)事宜?!?
姜舒點頭:“那我就去尋蘇少夫人,將長命鎖給歲安。”
回來時他們繞路去珍寶閣,將長命鎖取了回來。
明日,是他們留在和安城的最后一日了。
天擦黑時,陸鳴珂從外回來,詢問蘇柔白姨娘之事。
蘇柔告訴他,什么也沒查出來。
陸鳴珂聽后并無多大意外。
陸歲安突然哭鬧,蘇柔抱著她起身轉哄,陸鳴珂眼尖的察覺到她走路姿勢微異。
“你腿怎么了?”陸鳴珂起身接過孩子問。
蘇柔身形一僵,輕描淡寫的說了句沒什么。
陸鳴珂不信,叫來婢女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