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臟是人之首府,要治療這個(gè)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雖然我有方法,但沒有藥材,這里是治不了的,等哪天我有空去了燕城,再給你爺爺看吧?!绷株柕?。
“真的嗎?那多謝林神醫(yī),我們恭候林神醫(yī)的大駕?!睅酌麠罴胰嗣Φ?。
楊開盛重新喝起了茶,但卻是圍在桌子邊暢聊甚歡。
至于那些杜家人跟張家人,已沒有誰去理會(huì)了。
他們在這里胡吃海喝舒服了,張家一眾卻是坐立難安。
尤其是任愛。
終于,張松洪忍不住了。
他掃了眼張昆,又看了眼張愛綺,低聲道:“妹妹,你過去敬下酒。”
“???我?”張愛綺愣了。
“不然呢?我們都得罪過林陽那家伙,敬酒可不太合適,你去比較好?!?
“你是要我敬林陽酒嗎?”張愛綺小心的問。
“敬林陽的酒干什么?他林神醫(yī)了不起?他不還是咱爸的外孫女婿?他見了咱們,不還是得叫舅舅姨媽?怕他干啥?我是要你去敬那個(gè)楊開盛!”張松洪沉道。
“說的對??!”
張愛綺雙眼發(fā)亮。
這個(gè)林陽就算突然變成了金鳳凰又如何?自己依然是他的長輩,他現(xiàn)在出息了,這些人該高興才是,干嘛要害怕他?
想到這,張愛綺也自信了了起來,直接端起杯酒朝酒桌走來。
“楊老爺子,來,晚輩敬您一杯,您吃好喝好??!”張愛綺笑著說道。
楊開盛有些意外,看著張愛綺,舉著杯子不知道該不該跟她碰。
但在這時(shí),那邊喝著酒吃著菜的林陽突然眉頭一斜,掃了眼張愛綺道:“你是誰?”
這話一落,張愛綺頓時(shí)一怔。
梅毅等人也瞬間明白了林陽的意思。
“我是誰?我是你姨媽啊!”張愛綺大為惱怒的說。
“我姨媽?我可不記得我有你這個(gè)姨媽?”林陽道。
“你說什么?你個(gè)小兔崽子,你反了天了你?你要知道,你是張家的女婿!”張愛綺氣的渾身發(fā)抖。
誰都沒料到林陽居然會(huì)說出這種話……
“我的確是張家的女婿,但我張家不是只有我外公張忠華一人嗎?”林陽反問。
張愛綺臉色即變:“你什么意思?”
“這應(yīng)該是我問你才是,你們這些人是任家的,既然是任家的人,怎么來給我張家敬酒?你們什么意思?”林陽淡道。
這話一落,張松洪等人立刻明白了林陽話中的意思。
當(dāng)即每一個(gè)人皆流露出惱色。
林陽這是在怪這些人只聽任愛的而忤逆張忠華啊……
“林陽,你現(xiàn)在是要跟我這個(gè)老太婆算賬嗎?”任愛站里出來,沉沉的喝道。
“我跟你沒什么賬要算?!绷株柶届o道。
“那你這是干什么?不許我張家人給楊老哥敬酒?”任愛怒聲質(zhì)問。
“那好,我允許你們敬酒,你們?nèi)ゾ窗?。”林陽淡道?
“你……”任愛氣急。
林陽這幅態(tài)度,楊開盛豈會(huì)搭理張家人?那不是得罪林陽嗎?
張愛綺舉著酒杯,有些不知所措。
“外公!”
這時(shí),林陽喊了一聲。
“小子,怎么了?”楊開盛側(cè)首問道。
“現(xiàn)在這些人都?xì)w任家管,張家就你一個(gè)人了吧?”林陽道。
張忠華微微一怔,旋而點(diǎn)頭淡道:“孤家寡人也好,畢竟都是些不孝子孫,不在乎了。”
“既然這樣,那就把財(cái)產(chǎn)分了吧!”林陽道。
這一,如同一記晴天霹靂,狠狠的劈在了所有張家人的腦門上。
全場張家人全部石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