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霍傾梔也有些許的了解,不過,霍傾梔把那個沒有在意這些。
蘇家內(nèi)部的矛盾只是沒有展露在人前罷了,這并不能代表蘇子晴不會對付蘇家內(nèi)部的人。
掛了電話后,霍傾梔便準(zhǔn)備睡一覺,誰知秦臻卻掀開她的床簾,透過一條縫隙,扔給了她一個請柬,跟張隨的請柬一模一樣。
“這個給你?!?
秦臻的語氣相當(dāng)不好,即便被床簾遮住,霍傾梔也能知道床簾后面的秦臻對她有多大的殺心。
“不用。”
霍傾梔將她的手推了回去,請柬的問題沒有調(diào)查清楚,加上她手里本就有一張真請柬,沒有必要去拿秦臻給的假請柬。
更何況,秦臻現(xiàn)在給她這張請柬的用意是什么?
是想要看到她出丑還是說是被蘇子晴授意?
“霍傾梔你別給臉不要臉,我給你請柬是你給你面子,你當(dāng)我這請柬是大風(fēng)刮來的啊?這一張請柬可是要不少錢呢,你拽什么呢?”秦臻頓時就生氣了,她猛地一把掀開床簾,怒瞪著看霍傾梔:“你以為誰都能有請柬嗎?若不是看在你跟我同個宿舍的份兒上,我才不會給你請柬呢!”
霍傾梔輕聲笑了笑,沒有直接接話,而是從枕頭下拿出一張鎏金真請柬放在秦臻的面前,朝著她開口:“你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不過我想我不需要,不管你是出于什么樣目的給我請柬,你都應(yīng)該知道蘇子晴做了兩種請柬吧?”
霎時,秦臻臉色難看到了極致。
因為她看到了霍傾梔手里那張請柬上面的鎏金不是她家做的,她的目光轉(zhuǎn)到時染的身上,語氣冰冷的瞪了一眼時染,怒道:“時染,你什么意思?”
霍傾梔察覺到一絲不對勁兒,她坐在床上,因為床簾被掀開的原因,她能看到時染坐在床上,手里捏著一包被拆開的薯片,悠然自得的吃著,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模樣。
“時染,你別他娘的不說話,這鎏金封邊的技術(shù)你們秦家不肯外傳就罷了,現(xiàn)在把這樣好的請柬給霍傾梔是什么意思?打我們秦家的臉嗎?”
秦臻將手里的請柬猛地扔在地上,兩步便走到了時染的面前,一把拎著她的衣襟怒道:“這兩種請柬你明知道是代表什么意思,你擅自做主拿出一個請柬給霍傾梔,你就不擔(dān)心蘇家會追查嗎?”
原本,霍傾梔還有些不太能理解秦臻的做法,現(xiàn)在看來,她是能明白了。
按照秦臻所說,蘇子晴確實是找人定制了兩種請柬,給時家做的請柬確實是給華夏豪門世家,給請假制作的請柬則是一些富豪商戶,就連秦臻跟蘇子晴這種關(guān)系都沒有能得到這時家的制作的請柬。
這么說來,除了秦家沒有時家的制作這種真鎏金請柬的手藝之外,霍傾梔似乎還能察覺到秦臻因為這件事跟蘇子晴鬧過,否則,她不會看到自己的請柬之后,跟時染大鬧一場。
秦臻見時染一句話不說,怒意更甚,抬手就揮掉了時染手里的薯片。
“我現(xiàn)在就告訴子晴,你擅自動用固定數(shù)額的鎏金請柬?!?
時染聳了聳肩,毫不在意的哼了一聲:“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