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川沒再搭理她,三下兩下便給她吹干了頭發(fā)。
他把吹風機放下時,已經(jīng)開始解領(lǐng)帶,邊吩咐她道:“你給前臺打個電話催一下,我衣服到了沒有,我要洗澡?!?
時漾看向他:“你自已不能打嗎?”
“不能?!备稻按ㄔ俅胃纱嗬涞鼐芙^了她,“我給你吹頭發(fā),你幫我打個電話怎么了?”
時漾看了他一眼,雖然吹頭發(fā)這一行為她是被脅迫的,但到底是受惠一方,她沒法理直氣壯地去懟傅景川,不得不拿過他的手機,幫他打電話給前臺。
傅景川則是開始準備洗澡,完全把這里當成了他的家。
時漾打完電話,看傅景川已經(jīng)走進洗手間,便對他道:“前臺說衣服已經(jīng)讓人送上來了,一會兒就……”
話沒說完,門口便響起了門鈴聲。
時漾過去開門。
是前臺那邊把烘洗干凈的新衣服送過來了。
傅景川臨時決定飛的南城,沒有帶任何行李,臨時吩咐前臺那邊幫忙置辦的。
時漾和工作人員道了聲謝,轉(zhuǎn)身把傅景川的衣服放在洗手間門口桌上,便對傅景川道:“衣服我給你放桌上了……”
我去瞳瞳那邊了。
她甚至沒有說下一句,半合著的浴室推拉門突然被拉開,傅景川帶著水汽的手已經(jīng)從浴室伸了出來,拽住她肩膀,一下就把她拽進了浴室里,浴室門也隨之“碰”的一聲被推合上。
浴室里水汽氤氳,傅景川光裸的上半身在水霧彌漫下,肌理分明的薄肌線條若隱若現(xiàn)。
時漾只瞥了一眼,便急急背過了身。
“你干嘛?”她問,試著轉(zhuǎn)了轉(zhuǎn)被抓著的胳膊,但沒掙開。
“你不能走。”
傅景川淡冷的嗓音在繚繞的水霧中響起。
“那我在外面等你?!睍r漾說,想掙開,依然沒掙動。
“我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你?!?
傅景川譏誚的嗓音在身后響起。
他沒在意她是否背對著他,依然平靜搓洗著身上的泡沫,懸掛的噴頭水聲“嘩嘩”作響,飛濺的水花也濺到了時漾身上。
“我衣服會被打濕?!?
時漾試圖和他講道理,但換來的只是他漫不經(jīng)心地回懟:“那就脫了?!?
時漾:“……”
這哪里還是她認識的傅景川。
傅景川也不理她,除了緊扣著她肩膀的手掌沒松開,人就和往常一樣,平靜地仰頭任由水流沖刷過記是泡沫的頭發(fā)。
時漾拼命想掙扎,但除了被飛濺的水花弄得更濕外,她根本掙開不了半分。
他鉗制住她的手掌跟上了鎖般,完全撼動不了半分。
“傅景川,你到底想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