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當初他在機場攔下她和瞳瞳的時侯,她不愿跟他回去,他曾冷冷地告訴過她,“別逼我和你打撫養(yǎng)權(quán)官司?!?
那句話在大腦響起時,時漾只覺得自已渾身發(fā)冷,她抖抖索索地拿起手機,打了高姐的電話。
第一個電話過去的時侯,高姐并沒有接。
時漾顫抖著手又打了第二個電話。
好在在漫長的響鈴后,電話終于被接了起來。
“高姐……你……你們在哪兒?”
幾乎在電話被接起的那瞬,時漾已經(jīng)急聲開口。
她沒察覺到她聲音里的顫抖和哭腔。
但高姐聽出來了。
她剛從睡夢中醒來,人也還混沌著,但從電話里聽出了時漾的恐懼,趕緊問道:“我們在家啊,怎么了,漾漾?”
“哪個家?我沒看到你們啊?!?
時漾顫聲問,急步重新推開高姐和瞳瞳的房間門,但房間里只有疊得整齊的被褥,并沒有人。
“就傅先生這邊啊?!?
高姐也納悶,“你和傅先生在哪???怎么這么晚還打電話?”
“傅景川江景房那邊?”時漾找人的動作一頓,和她確認道。
“對啊,柯先生送我們回來了?!?
高姐聽時漾狀態(tài)不對,也不由擔心重復(fù),“你沒事吧?是出什么事了嗎?”
“我沒事?!睍r漾定了定心神,看了眼客廳墻上的壁掛鐘,凌晨三點。
“傅先生……他也沒回去嗎?”她遲疑了下,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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