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川看了她一眼,看向時漾。
“一起吃飯這頓飯吧?!彼_口,很平靜。
林珊珊不知道兩人剛才之間的談話,接過話道:“可以啊,不過我還和客戶在吃著飯,我回去打個招呼?!?
林珊珊說著看向時漾。
時漾輕輕點頭:“你先忙你的,我在這等你。”
“好。我一會兒就來?!绷稚荷赫f著和傅景川叮囑了聲,“漾漾就先拜托你了?!?
傅景川點點頭。
林珊珊很快離去。
時漾沒有回包廂,一聲不吭去了洗手間。
傅景川也一聲不吭跟上。
時漾在洗手池洗臉,傅景川在她旁邊站定。
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有水龍頭的流水聲“嘩嘩”在響。
一直到時漾洗漱完成,傅景川都沒說話。
時漾關了水龍頭,看向鏡子。
鏡中的傅景川在看她,黑眸深邃平和,不知所想。
他無話可說,時漾通樣沒什么話可說。
她想起前一陣很火的一段話,“最討厭有人說,事情都過去了,你怎么老揪著不放,有些事你是過去了,但是我過不去,因為受到傷害,委屈的人是我,而不是你?!?,傅景川可以說向前看,但他沒有安慰過那個陷在過去的她,她沒辦法在他的向前看里看到希望。
剛才在她提出“可以哄我一下嗎?”時,哪怕他愿意抱抱她、告訴她都過去了,她可能就真的過去了,但他沒有。
他從來就只會和她講道理、分析利弊,像領導、像導師,像朋友,惟獨不像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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