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咖啡廳空曠安靜,林晚初一走,靜謐的空間便多了份若有似無的微妙。
時漾沒有看傅景川,也沒有開口。
她給他發(fā)信息只是希望他把林晚初勸走而已,人是他委托過來的,自然只能讓他出面勸走,她不想耽誤人家。
但她也不想再見傅景川,也不知道在失控發(fā)泄過后要怎么面對他,因此林晚初一走,時漾轉(zhuǎn)身便要走。
手臂突然被扣住。
“先吃飯吧?!?
傅景川冷淡的嗓音從身后傳來,相比剛才的梆硬,現(xiàn)在的他似乎已經(jīng)冷靜了下來。
但時漾沒辦法像他這樣,可以面色自如地像什么事也沒發(fā)生過。
她用力抽回了手:“我不餓?!?
“我餓?!?
傅景川原本冷淡的嗓音帶了絲夾怒的起伏,手掌也跟著再次拉起時漾的手臂,“不餓你就看著。”
說完,人已不由分說地拉起她便往外走。
“你松手?!?
時漾也氣怒,努力想掙脫,但掙開不了半點。
傅景川面容冷靜,也不回頭看她,但扣著她的手掌沒有放松半點力道。
時漾突然覺得自已的掙扎就像跳梁小丑,男女l格上的巨大力量差下,他甚至都不用搭理她,就輕易地將她桎梏住。
時漾放棄了掙扎,沉默地任由他拉著走向?qū)γ娴摹板\風閣”。
看到門口招牌時,時漾腳步微微一頓,她想起剛才伍天成約她一起來這里吃飯,他要見客戶,就約的這家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