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怕她因為傅景川拒絕她帶瞳瞳睡的事多想,又接著補充道:“你身l還沒完全恢復(fù),帶孩子睡覺多少會有些睡不安穩(wěn)。傅先生估計就是擔(dān)心影響了你休息才拒絕的,你別太放在心上?!?
時漾嘴唇微微抿起,靜默了會兒,看向她,輕聲問道:“如果他真是這樣考慮的,他為什么不直接說,反而要以這種方式拒絕呢?”
高姐被問住。
“有時侯我不知道是我的問題,還是他的問題,我們似乎總是沒辦法心平氣和地去溝通一些核心問題,每一次的溝通都莫名地夾著火藥味。有時侯他的表現(xiàn)我覺得他是在乎我的,可是我進一步和他求證的時侯,他又說不是。我從來沒有從他嘴里得到過任何我想要的答案,所以很多時侯,我不知道是我自作多情給他套上了他愛我的濾鏡,還是他的所有行只是責(zé)任作祟?!?
時漾說道,聲音是那種沒什么情緒起伏的平靜。
“那傅先生肯定是愛你的啊?!备呓闳滩蛔〗釉挼?。
“愛是什么樣子?。俊?
時漾轉(zhuǎn)向高姐,問道,“我和他之間,婚姻那兩年,相敬如賓??墒请x婚后重逢這一年里,我們之間只有劍拔弩張。我想象中正常的夫妻關(guān)系雖然也會有爭吵,但是也是可以嬉笑怒罵,可以談心,可以撒嬌,可以耍小性子,可以被哄,也可以哄人的??墒沁@些,我和他之間從來沒有過。”
“???”高姐一下有些迷茫,“沒有過嗎?”
她記得時漾失憶期間和傅景川挺像小情侶的了啊。
那時的兩人也沒有任何的劍拔弩張,每天就是膩歪的小情侶。
反倒是出事之前的時漾和傅景川才是基本都處在劍拔弩張狀態(tài)中的,就和現(xiàn)在一樣。
高姐總覺得哪里不對,但一時間又想不明白,只能本能看向時漾。
但時漾只是搖頭笑笑,對她道:“都說成年人只讓篩選,不讓教育。人的性子本來就難改變,以前都沒有過的東西,以后又怎么可能會有呢?
高姐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上前抱了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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