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心意我替老傅心領(lǐng)了?!弊罱K,唐少宇不得不客套解決,“但眼下情況這么亂,你過來也沒什么用。老傅的情況你也看到了,隨時在失控的邊緣,你還是先回去吧?!?
提到傅景川剛才的失控,上官臨臨還是心有余悸了下,但人來都來了,讓她現(xiàn)在回去,她又不甘心。
“算了,傅總心情不好,我也能理解?!彼牧伺囊路酒鹕?,“我先留在這里吧,看有沒有什么幫得上忙的?!?
“沒有你幫得上忙的地方?!碧粕儆钜哺酒鹕?,“這里有我們,你現(xiàn)在就回去,省得老傅回來看到你,又要失控?!?
他雖然暫時還不知道傅景川為什么會對上官臨臨有這么大的殺心,再怎么說上官臨臨也是沈妤,幼年時他失去母親時安靜陪伴在他身邊的小女孩,但他心里也清楚,這個時候不能讓上官臨臨再和傅景川見面,要不然真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
“我又沒惹他。”
上官臨臨忍不住小聲嘀咕,斂下的眼瞼又有些藏不住的驚懼和忐忑。
她同樣不知道傅景川怎么會突然對她有這么大的殺心,難道是,他知道了她找了人趁亂把時漾推下去的?
這樣的猜測讓她忍不住心驚,心里不上不下的更加心驚。
但她又很快說服了自己,傅景川是人不是神,他不可能知道這個事。
她根本沒留下任何把柄。
唐少宇看上官臨臨低垂著頭沉默的樣子,只當(dāng)她是在猶豫,看她沒什么大礙,也沒時間在這里當(dāng)說客,留下了句“你先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后就轉(zhuǎn)身走了。
上官臨臨想叫他都趕不及。
她站在原地沒動,在猶豫要不要先回去。
人還沒猶豫出結(jié)果,傅武均出現(xiàn)了。
他一個人在酒店房間憋得慌,又聯(lián)系不上傅景川,正打算下來走走散散心,沒想到剛走到酒店大堂就看到了站在那里的上官臨臨,詫異叫了她一聲:“小妤兒?”
上官臨臨對“小妤兒”這個名字并不敏感,一時間也沒有意識到是在叫自己。
直到傅武均走到身后,拍了拍她肩膀,她才緩過神來,一回頭就看到了困惑看她的傅武均,一時間愣住。
“你怎么過來了?”傅武均不解問道,這才留意到她脖子上的一圈青黑,當(dāng)下皺了皺眉,“你脖子怎么了?”
上官臨臨下意識伸手碰了碰,又疼得“嘶”了聲,傅武均趕緊阻止了她:“別亂碰。誰掐的,怎么下手這么重?”
上官臨臨微微抿唇,欲又止地看了他一眼:“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和其他人沒關(guān)系?!?
“胡說,誰會傻到自己掐自己。”傅武均輕斥,看上官臨臨不肯說,轉(zhuǎn)身問一旁的前臺,“誰干的?”
前臺是認(rèn)得傅景川和傅武均的,早上傅武均從醫(yī)院回來還找前臺帶路去過傅景川和瞳瞳的房間找他。
她遲疑看了眼上官臨臨,還是說出了口:“就早上您去找的那位先生?!?
傅武均:“……”
他馬上想起自己和傅景川說過的是上官臨臨和自己透露了施工不按風(fēng)水先生定好的時辰開工的事,他估摸著傅景川是在遷怒,心里也覺得有點對不住上官臨臨,因而緩聲對她道歉道:
“這個事都怪我。早上景川質(zhì)問我是怎么知道施工另改時間的,我就說了是你說的,我估計他是因此遷怒了你。你也別怪他,心里正難受著呢?!?
上官臨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