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zé)]陽點(diǎn)頭:“向百歲哥學(xué)習(xí),多做事少說話?!?
余百歲:“嗯......多說話的容易挨揍。”
秦?zé)]陽:“挨揍?這是何解?”
余百歲:“沒什么,隨口一說?!?
第二天夜里。
葉無坷和大奎二奎三奎才回來,秦?zé)]陽就急急忙忙的迎了上去。
“明堂,果然出事了?!?
秦?zé)]陽對葉無坷格外欽佩:“真是被明堂猜中了,城中果然出了不少治安事件?!?
葉無坷:“不稀奇,明天還有?!?
秦?zé)]陽:“???我還沒說是什么事件,明堂就已經(jīng)知道了?可明堂又怎么知道明日還有?”
葉無坷:“我會卜卦?!?
他看向秦?zé)]陽:“那么,到底是出了什么治安事件?”
秦?zé)]陽:“冰州城內(nèi)出了一個搶舌頭的大盜!只一夜之間,就有不少人被割了舌頭還被暴打一頓?!?
“城中巡捕全都被抓了,現(xiàn)在是咱們廷尉府的兄弟接替,不過百歲大哥說,不要當(dāng)回事,他下令暫時不查。”
“可不查的話,城中百姓已有些恐慌,如果明日還有這搶舌頭的大盜出現(xiàn),怕是要人心惶惶?!?
葉無坷道:“告訴百姓們不必害怕,廷尉府會盡快把人抓到。”
秦?zé)]陽看向余百歲。
余百歲:“噢......我明天親自帶人去抓?!?
秦?zé)]陽一驚:“百歲哥已有線索?”
余百歲:“那是,早就有?!?
葉無坷往屋里走:“我先去洗個澡,你們沒事繼續(xù)聊,可以考量一下大奎哥二奎哥三奎哥的學(xué)問有沒有丟下?!?
一聽到這個,大奎二奎直咧嘴。
三奎倒是沒什么。
余百歲道:“書院的先生們在咱離開長安之前,還給大奎和二奎留了課業(yè)的?!?
大奎:“沒有的事?!?
二奎:“那是給大鍋留的,沒有我?!?
余百歲:“怕什么,就隨便考一考,我就給你們寫個滿意?!?
大奎:“那你問吧?!?
余百歲看了看大奎二奎三奎:“老大老二老三......就串起來組個句子吧?!?
三奎:“用老大老二老三三個詞串起來組個句子?”
二奎:“那不行,得加上你倆,憑什么沒有你倆。”
余百歲:“行行行!”
三奎輕輕一笑:“我先來打個樣,秦?zé)]陽對老大老二老三說你們長命百歲。”
秦?zé)]陽拍手:“不錯!”
余百歲:“還行吧?!?
大奎:“那我說什么?!?
三奎:“照著我說的說?!?
大奎:“老大老二老三對秦?zé)]陽說你長命百歲!”
秦?zé)]陽:“謝謝!”
余百歲:“......”
大奎:“二奎,該你了!”
二奎撓了撓頭發(fā):“你倆都說了,我說什么。”
大奎:“你聰明,你隨便說說?!?
二奎使勁兒撓著頭發(fā):“秦?zé)]陽對百歲說你看老三的老二老大了。”
大奎:“?”
余百歲:“?”
秦?zé)]陽:“?”
遠(yuǎn)處的小土司:“?”
三奎:“嗯!”
與此同時,客棧。
白經(jīng)年眉頭皺得很深,因?yàn)樗孟裼悬c(diǎn)明白葉無坷的意思了。
“以往只覺得他對敵人狠厲,想不到對自己也如此狠厲。”
白經(jīng)年在屋子里緩緩走動:“他故意把手下兵力都分出去,是用他自己做誘餌。”
蓮心立刻問道:“他故意引別處的廂兵過來?”
白經(jīng)年微微點(diǎn)頭:“先是假借運(yùn)冰名義,將冰州廂兵全都調(diào)走,然后用民勇替代廂兵。”
“他帶來的一千二百戰(zhàn)兵,竟有九百人被他分派出去,身邊只留三百,是故意做個樣子?!?
“尉遲萬年其實(shí)早就已經(jīng)沉不住氣了,哪怕他已經(jīng)躲到東府武庫去?!?
蓮心馬上問道:“尉遲萬年一直與我們?nèi)艏慈綦x,這次真的會痛下決心?”
白經(jīng)年道:“你以為他是一直都在為籌建東府武庫的事奔走操勞,可實(shí)際上他是在阻撓?!?
“四疆武庫只有東疆武庫到現(xiàn)在還沒有建好,這事又有多難猜?”
蓮心皺眉道:“如此一來,是皇帝早就要對遼北道動手了?”
白經(jīng)年道:“就算不是葉無坷來也是別人來,但朝中合適來的人并不多?!?
“徐績確實(shí)有本事,能把遼北道的事在連夕霧被殺之后就壓下來?!?
“可皇帝對遼北道的情況,或許已有察覺,只是這幾年內(nèi)憂外患,他騰不出手?!?
“想想看,這事除了葉無坷之外還有誰最合適?手段雷霆心腸狠厲的,也只太子一人了?!?
蓮心道:“可皇帝不忍讓太子背負(fù)罵名?!?
白經(jīng)年點(diǎn)頭:“所以是葉無坷來了。”
蓮心嗯了一聲:“那......葉無坷打開殺戒之后,來這安撫民心的便是太子無疑?!?
白經(jīng)年道:“皇帝多精明的一個人,罵名讓臣子來背美名讓他兒子來接......好手段?!?
蓮心連忙問道:“那我們走不走?”
白經(jīng)年笑了:“走?我們走了,尉遲萬年就不會來了?!?
他走到書桌旁邊:“你以為尉遲萬年只想殺李叱?大家都在冰州他才會孤注一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