闊可敵君侶點(diǎn)頭:“那是相當(dāng)?shù)膮柡α?。?
葉無坷:“你說動心不動心?”
闊可敵君侶:“我都動心?!?
葉無坷:“那你過來啊。”
闊可敵君侶:“我還是回去禍害黑武的好?!?
葉無坷:“那我過去啊。”
闊可敵君侶:“這斷崖不過區(qū)區(qū)數(shù)丈,對于你來說確實(shí)不算難過的天塹,但對于你手下人來說不一樣,你那邊能過來的屈指可數(shù),這山里又不止我一個你想抓的,還有個戴面具的也在這呢,你過來了,他禍害你手下怎么辦?”
葉無坷心中一動。
那個戴面具的,確實(shí)比闊可敵君侶的價值大多了。
從闊可敵君侶的語氣來看,他也不是在說謊。
“葉部堂,你不舍得放我走應(yīng)該就更不舍得放他走,我家族的這點(diǎn)丑事你都已經(jīng)看清楚了,寧國那邊的丑事你可還沒看清呢,抓了他,你有的可看?!?
葉無坷:“那要不你多說說?他往哪邊走了?他是什么身份?和你又是什么關(guān)系?”
闊可敵君侶往側(cè)面看了看:“你身邊那個叫三奎的刺殺高手快繞過來吧,所以我就不多陪你......等我回去之后使勁兒攪動黑武局勢,真成功了我就把珈邏送到寧國去,算是今日你放我走的謝禮?!?
葉無坷:“那給她換上一身妖艷些的衣服,就那種透透的最好?!?
闊可敵君侶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就笑了笑道:“到你手里之后還不是由著你......我先告辭了,你可要小心那個戴面具的,他說不定就在不遠(yuǎn)處盯著你?!?
葉無坷往四周看了看:“確實(shí)聞到了一股狐貍騷味。”
闊可敵君侶又大笑起來:“倒是好評語,咱們就此一別,將來我若在黑武混不下去了,說不定也會去投靠你?!?
葉無坷:“那你也穿著透透的衣服來噢?!?
闊可敵君侶再次大笑起來,朝著葉無坷擺了擺手:“那個戴面具的是你們的禍害,我是黑武的禍害,今日一別,我回黑武對寧來說有百利而無一害,你放走了他,才是有百害而無一利......”
他揮了揮手:“加油啊?!?
葉無坷也揮了揮手:“靠你啦?!?
闊可敵君侶轉(zhuǎn)身走了幾步,又回頭:“有你這樣的對手可真是人生樂事?!?
葉無坷:“別嗶嗶了,再不走一箭穿了你?!?
闊可敵君侶又一次放聲大笑,轉(zhuǎn)身離開。
大奎問葉無坷道:“姜頭,就這么把那個家伙放走了?”
葉無坷道:“他其實(shí)說的對?!?
大奎道:“雖然我不懂他說的為什么對,但既然你說對那就對。”
二奎:“但我看他很不爽?!?
葉無坷道:“他家里看他不爽的更多。”
剛說完這句話,忽然看到山林的另外一側(cè)有一處地方升起信號,正是之前葉無坷和束休他們約定好的。
見到信號的那一刻,葉無坷看了大奎二奎一眼:“咱們先去找束休?!?
三奎從不遠(yuǎn)處飛掠過來:“我先去!”
與此同時,在遠(yuǎn)處山林之內(nèi)。
銀面人看了看面前如臨大敵的束休等人,眼睛微微瞇起來像是在笑著。
“唔?!?
他還看到了徐勝己。
“那個?!?
他指了指徐勝己:“你的主子呢?”
徐勝己皺眉看著對方,并沒有回應(yīng)。
銀面人的視線在他們身上掃了一圈,最終落在小土司身上。
“原本是要走了的,畢竟有個蠢貨替我引開葉無坷,至于你們我倒是并不太在乎,偏偏她在你們這邊......”
銀面人看著小土司褚綻染:“要不要跟我走?”
褚綻染:“我跟你奶奶個球!”
銀面人像是皺了皺眉:“和什么人在一起久了果然會沾染什么習(xí)氣,這種粗魯?shù)脑捒珊湍悴话闩洹!?
小土司:“我般配你奶奶個腿兒?!?
銀面人道:“我現(xiàn)在還能給你們一點(diǎn)考慮時間,葉無坷趕過來大概需要一刻左右,我就給你們半刻時間。”
他打了個響指。
在這一刻,四周的山林傳來異動。
一群灰色巨狼逐漸露出猙獰。
小土司哼了一聲:“這些玩意兒還不配威脅我?!?
銀面人道:“我當(dāng)然知道你的本事,如果當(dāng)年你跟了我的話,我早就已經(jīng)研究出活死人之術(shù),只是缺了你彩衣族的一點(diǎn)不傳之秘?!?
他抬起手指向束休他們:“小土司,你信不信半刻之后我就讓他們生不如死?”
小土司立刻昂起下頜:“原來還真是你啊,你這個老家伙!有膽子就放馬過來,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大本事!”
銀面人輕嘆一聲:“那可是你害了他們?!?
他抬起手,啪的一聲又打了一下響指。
小土司往四周戒備的看著,那些巨狼倒是沒有任何反應(yīng)。
她看向銀面人:“怎么,不靈了?”
銀面人緩緩抬起手指向他們這邊,一個一個的挨著指,然后手指方向停留在徐勝己身上。
這一刻,徐勝己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黑血,身子驟然一軟,竟是撐不住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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