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

“周娟儀喜歡你嗎？”

“不知道?！?

“周娟秀知道她妹妹喜歡你嗎？”

“不知道?！?

“周娟秀是因?yàn)橹浪妹迷缇团c你暗中私通才拒絕你的嗎？”

“沒有！”

“周娟儀知道你和她私通的同時(shí)也和她姐姐私通嗎？”

“沒有！”

“周快船知道之后是不是打了你？”

“沒有！沒有此事！”

“周娟秀打過你嗎？”

“沒有?！?

“你反抗了嗎？”

“沒有！”

“周娟秀反抗了嗎？”

“沒有！”

“周娟儀反抗了嗎？”

“沒有！”

“她們兩個(gè)為什么不反抗？”

“我不知道?！?

“周娟儀不反抗是為什么？”

“我不知道?！?

“是因?yàn)樗矚g你？”

“我不知道?！?

“周娟儀哪天生日？”

“我不知道?！?

“周娟秀哪天生日？”

“我不知道！”

“你師父哪天生日？”

“我不知道！”

“你知道的，剛才你說過?！?

“是，我?guī)煾甘瞧咴率叩纳铡！?

“你錯(cuò)了，剛才你說你師父是九月十六?！?

“錯(cuò)了嗎？那就是記錯(cuò)了?！?

“你師娘是九月十六？”

“是?！?

“那你師父也是九月十六？”

“我?guī)煾甘?.....”

“周娟秀生日是哪天？”

“六月二十。”

“你生日是哪天？”

“六月......六月......”

“六月二十?！?

“對(duì)。”

“六月初六是周娟儀生日？”

“是，不是......是?！?

“九月初七你提親了？”

“是。”

“周娟儀生日是哪天？”

“我不知道！”

“你鋪?zhàn)拥陌凳沂鞘裁磿r(shí)候建的？”

“不知道！”

有些焦躁起來的趙專怒道：“我不記得了！”

“你的暗室是殺人之前建的還是之后？”

“我不記得了。”

“他們死了你傷心嗎？”

“我傷心，我當(dāng)然傷心！”

“他們死了嗎？”

“他們死了！”

“你殺的？”

“我......”

趙專一愣。

高清澄就那么臉色平靜的看著他。

“你與周娟秀暗地里私通，結(jié)果被你師父發(fā)現(xiàn)?！?

“無奈之下你只好請(qǐng)鄰居幫你提親，但此事激怒了周娟儀。”

高清澄語速極快：“你被她激怒所以殺了她，害怕被你師父發(fā)現(xiàn)干脆就把他們一家都?xì)⒘??！?

“你殺人之后修建暗室藏匿尸體，告訴街坊四鄰你師父一家回江南去了?！?

“你將尸體藏于暗室以為別人發(fā)現(xiàn)不了，可你低估了廷尉府查案的能力。”

高清澄道：“雖然才抓了你，可廷尉府已經(jīng)查到他們一家根本沒有回江南，是你殺了他們！”

趙專：“你不要詐我，我沒有殺人。”

高清澄：“你沒殺他們？”

“我當(dāng)然沒殺！”

“真的沒殺？”

“我沒殺人！”

“他們是回豫州老家去了？”

“是！”

高清澄：“豫州什么地方？”

“豫州藤縣周家莊。”

高清澄回身看向聶惑：“派人去查。”

趙專猛然愣住。

他看著高清澄，眼神逐漸復(fù)雜起來。

“你沒有被迷魂術(shù)控制?！?

高清澄道：“你自始至終都知道你師父一家是黑武密諜，也知道他們被誰利用。”

“你師父周快船是東韓人或是渤海人，在楚時(shí)候就潛入中原東北兗州一帶?！?

“后來從兗州遷至豫州，又從豫州遷至長安，這條路線除了你師父一家其他人也走過?！?

“你知道這個(gè)人是誰嗎？”

趙專道：“我不知都廷尉說的是什么意思，我也沒有說過我是黑武密諜?！?

高清澄：“我在問你走過這條路線的人有誰?！?

“我不知道?！?

“你應(yīng)該知道。”

“抱歉，我真的不知道。”

高清澄忽然問道：“當(dāng)年你從冀州到長安是想求助？你在家里受了什么委屈？以至于投訴無門所以選擇到長安來碰運(yùn)氣?！?

趙專：“沒有?！?

高清澄道：“如果有你最好和我說，能為受委屈之人撐腰的是廷尉府。”

趙專冷哼了一聲。

高清澄隨即再次回身看向聶惑：“再派一隊(duì)人去他冀州老家查查，看看他是不是被什么人欺壓過?！?

趙專臉色越發(fā)復(fù)雜。

高清澄回到椅子那邊坐下來：“如果是地方官府欺壓了你，你來長安是對(duì)的，我不知道那時(shí)候你來對(duì)了地方為什么走錯(cuò)了路，這其中的隱情或許能為你減少刑罰?！?

“你本是必死之人，哪怕你什么都不招供也是必死，但你說出原委，告訴我們你為何走上這條路，你的罪名就能減輕。”

趙專再次冷哼：“你是想讓我出賣誰？”

高清澄：“果然......”

她起身往外走：“當(dāng)年幫了你的人就是你不想出賣的人，雖然已經(jīng)過去了二十年但不難查?！?

趙專的眼神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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