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牛連忙回頭看向馬肯魯:“是他,他就是大姐薇的爹,他是慶??h的縣令大人!”
虞敬為強壓著怒氣說道:“你先把那個孩子放下,杏薇她和她的朋友們已經(jīng)離開葫蘆鎮(zhèn)了,我是她的父親,如果你們要找的是她,那就找我好了?!?
虞敬為大步走到大黑牛身前,他在這個高大威武的男人面前顯得那么瘦小無力。
可卻又那么高大。
“放下他!”
隨著虞敬為一聲怒斥,大黑牛竟然被虞敬為的氣勢所嚇住了。
大黑牛下意識的把孩子放下來,嘴里還在嘀嘀咕咕的說著:“是他,就是他,你不要殺我了,我沒找到大姐薇可他爹在。”
馬肯魯緩步走向虞敬為:“原來你是縣令?!?
他走到虞敬為面前的時候抽刀放在虞敬為肩膀:“現(xiàn)在你告訴我,你的女兒去了什么地方。”
虞敬為道:“我說過了,我的女兒和她的朋友們已經(jīng)離開了葫蘆鎮(zhèn)?!?
馬肯魯用刀子敲打了幾下虞敬為的臉:“刀已經(jīng)在你脖子邊上了,你真的不害怕嗎?”
虞敬為笑了:“作為慶??h的縣令,面對你們這樣的匪寇我不會害怕,作為虞杏薇的父親,我更不會害怕。”
馬肯魯猛然揚刀,虞敬為引頸抬頭。
噗的一聲!
馬肯魯一刀將旁邊那個看起來才七八歲的孩子砍死。
“你現(xiàn)在怕了嗎?”
馬肯魯?shù)溃骸敖徊怀瞿愕呐畠?,還會死人,我忽然想起來,我不是來找你的女兒的。”
他的刀再次放在虞敬為的脖子旁邊:“葉無坷在哪兒?!?
虞敬為咬著牙,雙目帶著血淚:“我說過了,我的女兒和她的朋友們離開葫蘆鎮(zhèn)了,我女兒的朋友就是葉千辦!”
“你們這些中原人好奇怪啊?!?
馬肯魯?shù)溃骸捌綍r打你們罵你們的時候,你們比烏龜還能忍耐,可當我要殺了你們的時候,你們卻又變得不怕死了。”
他的刀子再次揚起:“既然你是縣令,是一個想保護百姓的縣令,那我成全你,先殺你?!?
虞敬為冷笑:“我死,葫蘆鎮(zhèn)的百姓死,接下來就是你死,是你白狼族被滅族?!?
“哈哈哈哈哈!”
馬肯魯笑了:“從來都是我們滅別人的族。”
他刀鋒揚起。
“我在這呢!”
虞杏薇剛要從人群后邊沖出去的時候,余百歲一把將她拉到身后。
這個個子小小的男人,分開人群大步走到最前邊。
“我就是大姐薇。”
“你?”
馬肯魯瞇著眼睛看向余百歲:“你是女人?”
余百歲道:“誰告訴你說大姐薇非得是女人?就好像你,長的像個人就是人了?”
馬肯魯不太習慣中原人說話那么多彎彎繞,這句話他反應了一會兒才理解。
于是在他反應過來的那一刻,他沒有任何遲疑一刀看向余百歲的脖子。
余百歲敏捷避開,然后突然一揚手,他手里是一把粉末,是葉無坷給他防身用的東西。
與此同時,在人群之中的十余名青衣列陣高手同時掠了出來。
生擒馬肯魯才是唯一的希望。
這是余百歲的計劃。
啪的一聲。
余百歲的脖子被一只堅硬的好像不是人手的人手攥住,那只手竟然是青黑色的。
“不管是毒還是什么藥,對我沒有作用?!?
馬肯魯在飄灑的藥粉之中甚至還深吸一口氣,然后輕蔑的對余百歲說道:“你真的沒有聽說過我是誰嗎?”
余百歲也沒想到,居然有人不怕毒。
他認為全天下如果有一個人什么毒都不怕,也只能是葉無坷。
“你放開他。”
虞杏薇從人群里走出:“我是大姐薇?!?
“我是大姐薇?!?
小土司褚綻染也從人群里出來。
虞杏薇還沒有來得及說第二句話的時候,小土司已經(jīng)走到馬肯魯身前不遠處。
“我是大姐薇,你放下他,我可以告訴你葉無坷在什么地方?!?
余百歲艱難的看向小土司,艱難的搖頭。
這時候,人群之中,色族大土司旺贊走了出來,所有人都看向他,以為他要為這些勇敢又可憐的人出頭。
可旺贊只是說了一句:“如果沒有我什么事,我現(xiàn)在就要走了,如果你敢對我下手,色族將會徹底與白狼族開戰(zhàn)?!?
馬肯魯笑:“你先等一等,我先找找誰是葉無坷?!?
他看向小土司:“你告訴我誰是葉無坷,我就把你的朋友放了?!?
小土司道:“這里沒有葉無坷,我們是計劃騙你來把你抓了才說葉無坷在這,他其實根本就沒來。”
馬肯魯:“我能相信你嗎?”
不等小土司說話,他猛然將余百歲摔在地上,一腳踩著余百歲的胸口大聲喊道:“誰是葉無坷!”
青衣列陣的一個漢子大步走出來:“我是葉無坷!”
另一個漢子也走出來:“我是葉無坷!”
余百歲艱難的喊道:“我就是葉無坷?!?
“你找葉無坷?”
人群后邊,一頭巨狼騰空而起。
巨狼少,有一少年,越過人群而來,手中龍鱗黑線如電芒劃過。
巨狼撲落,刀鋒凜冽。
葉無坷踩著馬肯魯?shù)男靥牛骸罢椅液问???
鎮(zhèn)子外邊,兩千鐵騎踏地而來,如風卷殘云,如雷霆泄地。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