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連忙搖搖頭,“沒有沒有。”
陸景墨深邃的眸光望著他,道:“這下,我說的很清楚了吧?葉佳禾,我現(xiàn)在很清醒,比任何時候都清醒。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并沒有把你當(dāng)作工具,也沒有把你當(dāng)作報復(fù)任何人的工具?!?
生怕她不相信,他道:“還有汪柔戴的那條粉鉆項鏈,那本來是送給你的。當(dāng)時我拍下之后,讓肖明在鉆石上刻下了你的名字。雖然我不知道你的生日,但本來,是真的要送給你的,只是先被她看到了。我當(dāng)時以為她是抑郁癥,不能受刺激,所以只能由著她戴上,沒有告訴她?!?
葉佳禾心里的那座防備他的堡壘,終究崩塌了。
陽光似乎在這一刻,全都投射了進來,一片明媚。
她嘴角漾開一絲溫暖的微笑,道:“我相信你。其實就算那條項鏈沒有帶在我的身上,你剛才的那番話,也已經(jīng)讓我很幸福了?!?
因為還愛著,所以,太容易被他打動。
尤其是現(xiàn)在的陸景墨,像一頭垂頭喪氣的雄獅,正因為你見過了他的傲氣,才更明白他現(xiàn)在的頹喪。
葉佳禾既難受,又心疼。
她不想放任他一個人折磨自己。
因此,她輕輕的開口道:“既然你都把你的秘密告訴我了,我也跟你坦白一件事?!?
“什么?”
陸景墨好奇的看著她。
葉佳禾曲膝坐在床上,將自己蜷縮著,低落的說:“你不是一直想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嗎?我今天告訴你?!?
陸景墨沒吭聲,只是那目光如炬,緊緊的盯著她。
能看得出,他也非常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