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波笑了笑,“沒事,咱們等著看好戲就行了!”
說罷,楊波看向舞衣,沒有說話,顯然,剛才那個醉漢有問題,正常情況下,門外守著人,他怎么可能闖進(jìn)來?
楊波話音剛落,便是聽到一聲爆喝,“你們干什么?”
接著,外面的聲音就聽不到了。
千夏面上有些擔(dān)憂,解釋道:“應(yīng)該是稻川會的坐館石田。”
楊波吃了葡萄,把皮吐了出來,“坐著看戲,不用擔(dān)心?!?
見到楊波如此大大咧咧,千夏和惠子對視一眼,不免好奇,實(shí)際上,從一開始,她們就察覺到楊波兩人身份不一般,帶著保鏢,面對極東株式會社并沒有表露出任何恐懼,要知道,極東株式會社盡管比不上稻川會,但也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臅纾?
難道他們是愣頭青?
“咚咚咚!”
門外傳來了敲門聲,楊波躺在沙發(fā)上,沒有開口。
千夏與惠子都是好奇地朝著舞衣看過去,舞衣開口道:“請進(jìn)?!?
包廂門打開,一個光頭走了進(jìn)來,光頭身著花襯衫,耳朵上帶著夸張的銀耳環(huán),進(jìn)來后,掃了一圈,便是把視線集中到了舞衣身上,痞氣地開口道:“小姐,您來到這種地方,怎么也不提前打個招呼,我也好幫你安排一下。”
舞衣朝著站在光頭身側(cè)的保鏢問道:“他是誰?”
光頭男面色微變,他興沖沖跑過來興師問罪,沒想到人家壓根不認(rèn)識自己,這可是赤裸裸的打臉??!
保鏢朝著光頭同情地看了一眼,“他是石田,在店里坐館。”
“我讓他進(jìn)來了嗎?”舞衣接著道。
保鏢一下子便是愣住了,但他反應(yīng)很快,直接伸出胳膊,“石田,請你出去!”
石田呆在當(dāng)場,他是田中父親手底下的老人了,自然知道稻川會內(nèi)部,大家所傳聞的,田中追求舞衣卻是被拒的事情,他覺得舞衣落了田中的面子,他想要討回來,卻壓根沒有想到,他們的身份壓根不對等!
石田指著舞衣大罵道:“你不過是個私生女罷了,你以為自己能夠繼承大統(tǒng)?你沒有權(quán)力管我!”
舞衣朝著保鏢開口道:“我有沒有權(quán)力管他?”
保鏢連忙點(diǎn)頭,解釋道:“社長已經(jīng)吩咐,由舞衣小姐掌管京都各項(xiàng)事務(wù)!”
“拖出去,就地免職?!蔽枰碌馈?
石田大吃一驚,大吼道:“小姐,小姐,你不能這樣對我!”
舞衣壓根不愿搭理,直接揮了揮手,保鏢便是把他拖了出去!
千夏與惠子簡直驚呆了,她們沒有想到,在她們眼中算是大人物的石田,竟是壓根無法和舞衣對上一個回合,就被拿了下來!
等待石田被拉了出去,楊波揮手讓千夏和惠子出去,兩人早已嚇破了膽,連忙跑了出去。
舞衣皺眉,察覺到這件事情有些不妥,她看向楊波,“這是有人布局?”
“不過是想要試探你罷了!”楊波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