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玄點頭,“的確像是有一種特殊的道韻,看起來很有規(guī)律,但是細(xì)看過去,卻又沒有了規(guī)律?!?
楊波點頭,卻是沒有再多說,法玄并不了解這些東西,也有可能說明,他一開始的思維方向就是錯誤的,楊波不禁皺眉。
法玄朝著楊波看過來,“這本佛經(jīng)非常珍貴,我看了一下,是用梵文所寫,在定覺寺還沒有這本佛經(jīng),你能不能把這份貝葉經(jīng)借我用幾天?”
楊波點頭,“當(dāng)然可以?!?
法玄笑了笑,“看你的樣子,應(yīng)該是想要找什么東西,其他的我不清楚,但是在帝京還有另外一套貝葉經(jīng),那套才是真正的貝葉經(jīng),并非是用金箔所制,你要去看嗎?”楊波抬頭看向法玄和尚,“我想去看,你能夠安排?”法玄笑了起來,“還記得剛才那個女人嗎?”
楊波愣了一下,“該不會在她手中吧?”法玄搖了搖頭,“我剛才也跟你介紹了,她是個外室,但是這兩年一直想要生下孩子,想要讓那位富豪扶正她,所以求神拜佛,想要求子,但她不知道的是,那位富豪一直監(jiān)視她,每到一個寺院,都會有人先她一步,安排好一切,告誡大師一番?!?
“也就是說,你被告誡了?”楊波驚訝道。
法玄笑了起來,“我與那位富豪是老相識了,但是我也沒有違背本心,說的都是真話?!?
楊波搖頭,法玄和尚不老實,他能夠想象得到,和尚的確說得都是真話,但他都說的很玄奧而模糊,讓人難以理解。
“那不過是一只金絲雀罷了,富豪家中妻子是世家大族,他是不可能離婚的,也不可能讓她生孩子,所以在她不知不覺地時候,也許就有一些避孕藥放入了飯菜之中?!狈ㄐ蜕械?,“是個可憐人兒!”
楊波盯著法玄和尚上下打量了一番,“和尚,你要還俗了?”
“胡亂語!”法玄和尚訓(xùn)斥道。
楊波笑道:“你講了這么多廢話,難道就是想要說,貝葉經(jīng)就在富豪手上?”法玄和尚點頭,“你要去看嗎?”
楊波笑了起來,“當(dāng)然是要去的。”
楊波對于這種心狠手辣的男人甚至有些厭惡,實在是因為對方有些可怕,把一個女人玩弄于手掌之中,把她養(yǎng)成金絲雀也就罷了,竟然還長期給她吃避孕藥物,剝奪她做母親的權(quán)利!
不過,這個女人也是胸大無腦的貨色,這么久竟然一直沒有發(fā)現(xiàn),而且她為了優(yōu)渥的生活甘當(dāng)小三,也不過是一個愛慕虛榮的女人罷了!
楊波正思忖間,法玄和尚已經(jīng)把門外的小沙彌招了進(jìn)來,讓他撥打了電話。
法玄和尚房間里只有一盞電燈,就再也沒有其他電器,此時,室內(nèi)燒著炭盆,有股微微刺鼻的味道。
至于手機則是小沙彌從外面拿過來的,小沙彌很專業(yè)地在通訊錄上搜索到了對方,富豪名叫谷登。
很快,法玄和尚與對方通話,寒暄兩句,法玄直接說有朋友想要去拜會,想要借貝葉經(jīng)一看。
對方也沒有推辭,直接應(yīng)了下來。
法玄朝著楊波看了一眼,“下午有時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