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楊波早已了解了翡翠公盤的規(guī)則。
緬甸翡翠公盤就像是翡翠商們的擂臺賽,是財力、眼力和膽識的比拼。
在正式公盤之前,所有翡翠毛料都編好號,注明了件數(shù)、重量和底價,不過底價一般都很低。所有毛料都公開展出三天,翡翠商們對所有展品一件件觀察,從中挑選出自己需要的毛料,然后評估其價格,確定出最佳的投標(biāo)價,投入投標(biāo)箱中。
在暗標(biāo)中,對于同一份料,由于有多人競爭,而且相互之間都不知道對方的投標(biāo)價格,因此投標(biāo)價的確定是非常微妙的,價高了要虧損,價低了又怕別人買去,在公盤時經(jīng)常發(fā)生標(biāo)價低幾元或幾十元錢而失去可以賺幾百萬元翡翠毛料的事例。
公盤會在正式下標(biāo)的次日,開始正式逐一公布每件料中標(biāo)的公司、中標(biāo)的價格。
進(jìn)入公盤之前,每個人都需要繳納一萬歐元的保證金,楊波他們早已準(zhǔn)備好這些,到了公盤外,正要走進(jìn)去,遠(yuǎn)遠(yuǎn)地見到許氏珠寶一行人走過來!
許濱帶著遮陽帽,臉上的青腫清晰可見,他見到楊波,便是要沖上來,卻被許孝儒攔住了,“你能打得過他嗎?”
許濱愣住了,“爸,我們絕不能饒過他們!”
許孝儒盯著和楊波站在一起的楊志成,“我不會饒過他們的,你就放心好了!”
許濱略微猶豫,“緬甸這邊有點亂,咱們出錢,肯定可以……”
許孝儒不禁皺眉,他擺了擺手,朝著四周看了看,打斷道:“不要胡說!”
許濱欲又止,心中憤慨,他轉(zhuǎn)身見到鐘楚楚那個娘皮面上掛著冷笑,心中更加不舒服!
一年前,許濱在粵州招聘市場上,見到了鐘楚楚,那會兒鐘楚楚皮膚白皙,樣貌嬌美,身著職業(yè)裝,看起來很有韻味,他就把鐘楚楚招到了公司自己手下,準(zhǔn)備一舉拿下。
沒想到招聘完之后,他就被公司派到港府監(jiān)察分店情況,令他沒有想到的是,正是這一個月,鐘楚楚就勾搭上了他的老爸,等他回來的時候,鐘楚楚已經(jīng)成了許孝儒的秘書!
那會兒,許濱有種日了狗的感覺,好不容易撈回一顆好白菜,沒想到卻被自己父親給拱了,他想要搶回來,卻又怕人家會說閑話。很快,鐘楚楚就成了他的后媽!
許濱看到鐘楚楚雅致的玉顏上畫著清淡的妝容,清秀的臉蛋上上露出絲絲嫵媚,勾魂懾魄,心中就有股子邪火想要狠狠地發(fā)泄!
許氏珠寶一行人走到楊波的對面,許孝儒開口道:“楊老板,你一定要和我作對嗎?”
楊波笑了笑,“沒有作對的問題,我和許老板無冤無仇,是許老板一直和我過不去吧?”
許孝儒不禁皺眉,他看了楊志成一眼,“只要楊老板不幫他,咱們之間的所有恩怨一筆勾銷!”
楊波看向許孝儒,笑道:“許老板想多了,我可沒有幫他什么,只是許老板一直覺得我在幫他,和我過不去罷了!”
許孝儒朝著楊志成看了一眼,“這樣就好!”
楊志成自從看到許氏一行人走過來,眼睛就一直死死地盯著鐘楚楚,雙目癡情,但鐘楚楚好像并不愿搭理他,脖子仰得高高的,露出一截雪膩的脖頸,像是驕傲的白天鵝!
許濱看著這一幕,冷冷一笑,心中真想把這個小娘皮壓在身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