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沖我吼有什么用?又不是我不和你一起過了!”呂敏頂撞道,“什么叫做他該享受的權(quán)利,崔世源,你給我記住,即便是他踏進這個家門,他也只是一個私生子!”
“那也是我的兒子,我說怎么樣就怎么樣!”崔世源吼道。
“好!好!好!崔世源,你敢這樣說!”呂敏瞪眼看過去,“有本事你敢當著你家老爺子的面這樣講嗎?你覺得他會允許一個私生子進了崔家的大門嗎?”
“老爺子已經(jīng)答應下來了?!贝奘涝绰曇舻土艘恍?,但卻是鏗鏘有力。
呂敏一下子便是愣住了,她的眼睛瞪得渾圓,盯著崔世源,她本來以為最牢靠的一道防線,那個老封建,竟然答應了!
半響,呂敏看向崔世源,“老爺子答應了?老爺子為什么會答應?”
“答應了?!贝奘涝袋c頭。
客廳靜了下來,呂敏面色難看,崔世源卻是沒有太過在意。
……
楊波掛斷電話,這才是注意到鍋里的菜已經(jīng)糊了,他連忙關(guān)了火,洗了鍋。
第二日一早,楊波還在睡懶覺,羅耀華便是打了他的手機。
“你在哪里?。俊绷_耀華興奮道。
“你在哪兒?。俊睏畈▎柕?。
“我就在你門外,你快來幫我開門啊!”
楊波頓時就是無語起來,他看了看時間,這才早上七點鐘,外面天才剛亮沒多久,他出去開了門,見到羅耀華站在門外跺腳。
羅耀華走了進來,便是朝著楊波道:“真是懶啊,這么晚了,還不起床?”
楊波已經(jīng)邁步走向臥室,他回身朝著羅耀華看過去,“這才幾點?你平時都起得很早嗎?”
“對啊,每天都要早起跑步,老爺子在旁邊監(jiān)督,還要喊一二三四,以前年紀小還好,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這么大了,感覺做起來很丟人,所以我就想來你這借宿一晚?!绷_耀華道。
楊波笑了笑,指了指對面的臥室,“自己去睡吧。”
羅耀華跑過去開了門,見到床上空空,連忙問道:“被子呢?”
“哦,忘記買了,你自己去買吧,別忘帶鑰匙!”楊波說罷,又是躺在了床上。
聽到外面好一陣響動,終于是消停了下來,楊波又是睡了,天氣太冷,整個人就懶了起來。
中午起床洗漱完畢,楊波本來打算去學習雕刻,接到曹元德的電話提醒,他這才是想到了文物局舉辦的年會。
楊敲了羅耀華的門,把他喊醒了,問他去不去年會。
沒想到羅耀華一下子便是從床上跳了起來,“這樣的好機會,我怎么可能不過去?拋頭露面的機會,全部都交給我來辦吧!”
說罷,他自己也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兩人吃了飯,楊波也沒有來得及去雕刻,就是被羅耀華拉去剪頭發(fā),按照他的說法,專家們都可以其貌不揚,可以邋遢,但是作為年輕的專家,只有收拾的干凈利落才正常。
兩人抵達現(xiàn)場外時,曹元德和劉良玉已經(jīng)站在外面等候了,外面太冷,他們連忙走了進去。
年會邀請的人并不多,多半都是相關(guān)行業(yè)的領(lǐng)頭人、鑒定專家,還有不少都是拍賣行的老總,以及博物館的負責人。
楊波看了一圈,并沒有發(fā)現(xiàn)多少熟人,關(guān)鍵是他的資歷太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