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jìn)了門,洪裕就見到病房四周已經(jīng)坐了不少人,他也認(rèn)不清里面的人,只好把視線放在最中間的病床位置,他走了過去,“楊伯父,您好!”
楊父看過去,“你好,你是?”
洪裕朝著身后指了指,“楊伯父,我們都是楊波的朋友,聽聞你貴體有恙,過來看望一下!”
楊父一眼瞧見洪裕身后價值不菲的營養(yǎng)品,他開口道:“坐,坐!”
洪裕笑了笑,見到有人給他們?nèi)蛔屪?,他連忙道:“沒事,沒事,不要客氣!”
話雖如此說,但洪裕還是找了位置坐了下來,洪秀秀和崔一平,則都是站在一旁。
洪裕笑著解釋道:“真是不好意思,我前段時間受了點(diǎn)傷,還不能太累,坐下來,大家可千萬不要見怪?!?
“客氣了?!睏罡傅?。
洪裕笑著介紹了三人的名字,坐在病床前和楊父聊了起來。
“你們是楊波的朋友?都是哪里人啊?!睏罡竼柕?。
“我和妹妹是東南亞來的,一平是京城人?!焙樵5?。
崔一平坐在一旁,聽著沒有營養(yǎng)的閑聊,他盯著楊父、楊母,試圖從兩人身上找出楊波的長相特征來。
長相盡管是客觀存在的,但是有時候又是具有強(qiáng)烈的主觀性,就像是現(xiàn)在,崔一平盯著楊父楊母,看著兩人,無論如何都找不到丁點(diǎn)兒的特征,似乎楊波與兩人沒有血緣關(guān)系。
當(dāng)然,他也不能這樣就下了定論,崔一平打算試探一下。
趁著聊天的空檔,崔一平看向楊母,“阿姨,我和楊波認(rèn)識這么半年多了,還不知道他的生日,他是什么時候出生的?。俊?
楊母一直注意著洪裕,聽到崔一平的疑問,也是愣了一下,“小波啊,他的生日……”
楊母語氣頓了下,心思急轉(zhuǎn),昨天舅舅說漏嘴,她就感覺楊波變了很多,今天送來禮品的,都是楊波的朋友,會不會是他請來試探的?而且,剛才楊波大姨也說遇到楊波,他這么匆匆出去,是不是就是為了現(xiàn)在?
這樣一想,楊母開口道:“楊波是八五年一月生十九號生的?!?
崔一平聽到這個結(jié)果,稍愣了一下,因?yàn)樗呀?jīng)問過了,他要找的人是五月生,楊波顯然要大了四個月。
“我以前聽說,楊波高中畢業(yè)就不上了?!北M管失望,崔一平還是開口問了起來。
崔一平缺乏必要的語技巧鍛煉,所以問起話來,意圖顯得異常明顯,甚至楊母都能夠感受到他正在試圖掏出楊波的生平。
好在楊波前半生很是平淡,壓根沒有什么值得一提。
崔一平一直問了兩三個小時,沒有能夠問到實(shí)質(zhì)性的進(jìn)展,甚至被帶歪了。
洪裕和老頭子聊了很久,見到崔一平這邊場面陷入困境,盡管不明白對方的意思,但是洪裕還是幫腔道:“楊波以前這么簡單?。 ?
楊母點(diǎn)頭,“楊波一直都是乖巧,也從來都不會去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所以家里人都會覺得他很靠譜。”
洪裕笑了笑,“對了,我前天給他打電話,他說在京城,我沒有等他過來,就急著過來了?!?
“哦,小波已經(jīng)過來了啊,今天上午還在,這會兒出去買東西了?!睏钅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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