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這么搜下去,只怕也沒有用,畢竟她能躲的過一次,就能躲的過第二次,我覺的再搜上幾遍都是一樣,因為,我們再搜,也只能還是這樣的方法,我們這方法應(yīng)該夠精密了,不可能再有比這更厲害的搜法?!辈坏让虾坶_口,寧和再次說道,他說的也實情,其實在場的很多人都是這么想的。
孟寒舟瞇起的眸子一層層陰沉下來,唇角微抿,并沒有急著說話。
“而且,若是一遍一遍的搜,怕是會引起百姓的恐慌,也會引起朝中官臣的不滿,你去他們的府里搜個一次,兩次,他們還能接受,你要天天去搜,他們肯定會有意見。”寧和在孟寒舟的面前,向來是出了名的有什么說什么,所以,此刻就算孟寒舟的臉色陰沉,十分的恐怖,他也沒有任何的畏懼。
“要不,換個別的法子?”寧和看到孟寒舟的臉色越來越陰沉,眸子一閃,突然說道。
孟寒舟的眸子快速的一轉(zhuǎn),望向他。
“什么法子?”林嚴(yán)直接忍不住問出口,會有什么好法子?
“比如說,用苦肉計,你就在全城散步,你受了重傷,快要死了,到時候她看到消息,肯定會擔(dān)心緊張你,說不定就自己出來了。”寧和望著孟寒舟,說著自己的妙計,寧和知道,那個女人是皇上帶回來的,先前是安排王府中,后來才逃走的,竟然能夠從鳳凰城一路跟著皇上回來,說明跟皇上的關(guān)系不一般。
她此刻逃跑,并不代表著不擔(dān)心皇上,女人嘛,本來就是心是口非的。
所以,他覺的他說的這個法子肯定管用。
林嚴(yán)的唇角狠狠的抽了一下,這個法子,若是換了別的其它的女人,肯定管用,但是現(xiàn)在那個女人是秦小姐,他覺的,真沒啥作用,因為秦小姐對皇上好像一直就沒有太多那方面的心思。
一直都是皇上主動,秦小姐被動的。
“你可以滾去守城了?!泵虾劾淅涞膾吡怂谎?,唇角微動,一字一字從牙齒間擠出的聲音冰封刺骨的驚人。
那個女人若是真的那么擔(dān)心,緊張他,就不會逃了。
更何況,太了解那個女人的性子,若是他在這個時候再騙她,還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所以,他寧愿選擇漫無目的去找她,也不可能用那樣的法子去騙她。
這是他的選擇,也是對她的心意。
“我說錯了?女人,本來就是口是心非的,她口上說不愛,但是心里還是愛你的?!睂幒陀行┎环猓^續(xù)說道。
孟寒舟的眸子再次冷冷的射了過去,寧和身子微僵,這才閉了嘴。
或者,其它的女人是口是心非,口上就不愛,但是心里是愛的,但是若是換了秦紅妝,她若愛了,就一定會說愛了,不會故做矜持的假裝說不愛。
“那你的意思是還是再像先前一樣繼續(xù)搜查,我話給你說前頭,如果你仍舊繼續(xù)用先前的方法搜查,絕對不會有任何的發(fā)現(xiàn),因為,每個人第一遍做一件事情的時候是最認(rèn)真的,而且一遍過后,都有了主觀上的認(rèn)知,她能避過第一次,就更能輕松的避過第二次?!睂幒蜎]有走,反而再次靠近了幾步,極為認(rèn)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