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哥,還不到你親自下場的時候。”
“你應(yīng)該縱觀全局,做出指揮啊!”
一名副官咬了咬牙,隨后對著陸榆喊道。
陸榆深吸一口氣,還是點了點頭。
確實!
他現(xiàn)在最應(yīng)該做的,并不是抱著槍猛沖。
而是要縱觀全場局勢,然后做出指揮。
“呼!”
陸榆咬牙拿起對講機,隨后開始下令。
“防爆盾隊列,一字拉開,采用防御姿勢頂?shù)阶钋懊?。?
陸榆一聲令下,上萬名手持防彈玻璃護盾的戰(zhàn)士,整齊劃一的邁步上前。
“砰!”
“砰!”
盾牌狠狠震地,跟地面連接到了一起。
而那些手持盾牌的戰(zhàn)士,則是齊刷刷單膝跪地。
上萬塊盾牌,左右相連,形成了一道防彈城墻。
“沖鋒連,站在第二陣列,全體進行壓制!”
陸榆再下令,五萬名沖鋒連的戰(zhàn)士,也是齊刷刷滿配彈夾,隨后開始上前開火。
以前面的坦克和盾牌陣列為掩體,對著西域賊寇不斷開火。
“機槍連打掩護,敵人哪里火力猛,就朝著哪邊打!”
“這個時候,別省子彈,給我打!”
這道命令發(fā)出,機槍連也是齊刷刷開火進行掩護。
“rpg,火箭筒,遠程武器后方壓陣,調(diào)整角度?!?
“我給你們?nèi)诘恼{(diào)整機會,三炮之后,第四炮必須打到對方的隊伍當中!”
陸榆對后面的重火力隊伍,直接下了死命令。
因為,面對人數(shù)比自己這邊多了十幾萬的西域賊寇,陸榆最大的依仗,就是這些重火力。
一旦這些重火力陣列沒有打出作用,那前面的人,將會很快被打到崩潰。
陸榆一道道命令發(fā)出,三十多萬名戰(zhàn)士,也是開始有條不紊的進行戰(zhàn)斗。
最后方的那些rpg火箭炮,均是開始調(diào)整炮筒的角度,隨后不斷的試探。
第一發(fā),打在了空地上。
第二發(fā),往前面推進了不少距離。
第三發(fā),準確打進了西域賊寇的隊伍當中,瞬間炸飛了七八個人。
“漂亮!繼續(xù)!”
“形成無差別火力壓制,就按照這個節(jié)奏打!”
陸榆站在車上,聲音無比沉穩(wěn)的對著對講機下令。
聽到陸榆這冷靜無比的話語,無數(shù)榆軒戰(zhàn)士,均是心中一陣安穩(wěn)。
無論到了什么時候。
無論他們面對的局勢,有多么兇險。
只要聽到這個聲音,只要陸榆不慌,那他們就永遠不會被打破了勇氣。
雙方之間的混戰(zhàn),這一次足足持續(xù)了近二十分鐘。
不管是榆軒聯(lián)盟,還是西域賊寇那邊,都有大量的人死傷。
可是,西域賊寇死的起,榆軒聯(lián)盟死不起??!
本來就比西域賊寇少了十幾萬人,要是再這樣互換折損,那陸榆這些人,終將會被徹底的絞殺干凈。
到時候,即便他們能將西域的人打死大半,可他們也難逃一個,全軍覆沒的局面??!
不僅是陸榆想到了這個后果。
每一名榆軒戰(zhàn)士,都是知道他們所面臨的嚴峻局勢。
所以,此時的榆軒聯(lián)盟,每一名戰(zhàn)士,都變得無比瘋狂。
腿部受傷,就跪在地上打。
連跪都沒法跪的話,就趴在地上抱著槍打。
手臂受傷,就一只手扣動扳機。
只要不死,只要還有一口氣,就會貢獻出最后一份力量。
“砰!砰!”
“噗嗤!”
忽然,一名榆軒戰(zhàn)士,連續(xù)中了好幾槍。
其中有兩槍,就打在了他的小腹處,鮮血瞬間染紅了衣服。
“嘶!”
這名漢子倒抽一口涼氣,伸手摸了一把小腹,手上瞬間被鮮血染紅。
感受著體內(nèi)不斷消失的力量,這名漢子露出了一絲苦笑。
“草!看來,老子這一生,就他媽走到今天了!”
這漢子一把丟了熱武器,隨后捂著小腹,猛然上了一輛汽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