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有些人,真的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你們有什么事情?”
“陸榆說讓你們離開江南市,你們怎么還不走?”
湯秋云淡淡瞥了這名中年婦女一眼,冷聲說道。
“我們?yōu)槭裁匆???
“我說,別拿陸榆壓我們了成嗎?”
“陸榆現(xiàn)在是個什么結果,誰不知道???哈哈!”
“不就是一個喪家之犬,被發(fā)配邊疆了么,你們嘚瑟什么?”
“你們還指望他給你們撐腰呢?你們倒是叫他回來??!”
“只要他敢踏進龍國的土地,只要他敢出現(xiàn)在這里,我立馬就打舉報電話?!?
“我看看他死不死!”
湯家一眾人,接連不斷的開口,語氣盡是嘲諷。
而紀凝雪也終于明白,這些人是來干什么的了。
他們一定是聽到了風聲,知道了陸榆被發(fā)配邊疆的消息。
所以,這是前來嘲諷了?
他們覺得,陸榆不在,就沒人能管得住他們了?
“即使陸榆不在,他那些手下,想對付你們,也不是什么難事。”
“所以你們這么做,是不是有些天真?”
湯秋云眼中滿是氣氛,冷哼一聲說道。
“喲喲喲,手下?”
“你說那些,為了陸榆停工的手下?”
“哈哈哈,誰不知道他們就是做做樣子啊,現(xiàn)在不是已經(jīng)開工了嗎?”
“我告訴你湯秋云,樹倒猢猻散,陸榆已經(jīng)倒了,沒人再會給你們撐腰!”
“就說你們身后的那些人,我倒要看看,沒有陸榆下令,他們敢不敢開槍打我們!”
湯秋云的大姐邁步上前,臉上滿滿的都是傲然。
仿佛陸榆不在,她就能隨時踩到湯秋云的頭上一般。
“你!”
湯秋云氣憤不已,手掌有些顫抖的微微舉起。
“啪!”
中年婦女一把打開湯秋云的手掌。
“怎么,不服氣啊?”
“你湯秋云不過就是狗仗人勢的東西,仗著陸榆牛氣起來了是吧?”
“現(xiàn)在你倒是仗啊,哈哈!”
中年婦女哈哈大笑,心中簡直暢快到了極點。
原本被陸榆壓的,完全喘不過氣來。
可現(xiàn)在,陸榆已經(jīng)倒臺,他們還怕什么?
紀凝雪的一雙美眸,將湯家眾人的表情,盡收眼底。
原來,陸榆曾經(jīng)的擔心,一點都不過分。
陸榆擔心,他若是不在,紀凝雪孤兒寡母受到欺負。
而現(xiàn)在,真的是這樣。
只是,這湯家眾人,終究沒有看清楚事情的本質(zhì)。
他們也不會知道,陸榆的那些手下重新開工,是因為聽了紀凝雪的命令。
“別在這鬧了!”
“這里是私人領地,你們再鬧,別怪我們不客氣?!?
那些黑衣戰(zhàn)士,也是看清楚了事情的原委,當即皺眉上前。
原本以為,這些人是湯秋云的親戚,所以不好驅(qū)趕。
現(xiàn)在看他們跟湯秋云之間的這幅態(tài)度,黑衣戰(zhàn)士自然不會再任由他們胡鬧下去。
“喲喲,怎么的,拿著槍很牛?。俊?
“來,開槍打我!”
“我倒要看看,沒有陸榆給你們撐腰,你們敢不敢!”
“你們只要開槍,我立馬就報警,沒有陸榆護著你們,你們屁都不是!”
一名湯家的年輕人上來,臉上滿是戲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