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尼瑪!什么玩意兒就要四十多萬?”李曉康瞪大眼睛罵道。
“先生,酒水單都在這里?!狈?wù)員徹底收起了所有笑容,當(dāng)即將單子拿了出來。
“老子不看!你們這就是黑店,怎么可能要四十多萬?”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敢黑到我的頭上,當(dāng)我李曉康吃素的是嗎?”李曉康破口大罵道。
見到這一幕,服務(wù)員眼中終于出現(xiàn)了一絲冷意。
“先生,這包廂費是檔次最高的,本來已經(jīng)有人訂了,是你們說可以加錢?!?
“原本是十二萬八千,你們出到了十六萬八千?!?
“另外,點酒水的時候,你們根本不看酒水單,直接讓上最貴的,還說今天有傻瓜冤大頭請客,不喝白不喝?!?
當(dāng)服務(wù)員說到這里的時候,眾人的臉色,唰的一下變了。
就連李曉康,也是瞬間酒醒了一半。
“呵呵……”陸榆冷笑一聲,看向了林向珊。
林向珊此時整個人如遭電擊,她真心實意的去對待他們,他們把自己當(dāng)成傻瓜冤大頭?
哪怕林向珊真的是個傻子,此時也會無比寒心那!
“你他嗎胡說!我們什么時候說過這種話?”一名青年大罵一句,隨后神色緊張的看著林向珊說道:“珊姐,你別聽他胡說,我們絕對沒有說過這種話?!?
“這位先生,有沒有說過你們自己清楚?!?
“你們的原話是這樣的,好久沒坑那個傻瓜冤大頭了,今天說什么都要讓她放放血,所以酒水全部按最高規(guī)格來上?!?
“對了,就是說話的這位先生,還每人要了一瓶八二年拉菲,提前放到了自己的車上,說是先記賬,到時候讓冤大頭一起算,反正冤大頭從來不看賬單。”
“我不管你們口中的冤大頭是誰,但今天這個賬,肯定得有人結(jié)算。”服務(wù)員不卑不亢的說道。
敢在京城開這么大的酒店,身后要是沒點背景,他們也開不下去。
李曉康這樣的富二代,服務(wù)員也不是沒有見過。
所以,他還真不怕李曉康等人的威脅。
“好啊,好,有意思?!标懹茌p輕拍了拍手掌,語氣滿是玩味。
不過此時,卻是沒有人去在意他。
李曉康等人臉色煞白無比,被人當(dāng)面拆穿的感覺,那是極其難受。
而林向珊則是瞪大眼睛一不發(fā),伸手扶著沙發(fā)扶手支撐身體,才沒有當(dāng)場坐下去。
“他胡說,珊姐他在胡說,你對我們好,我們怎么可能這么對你?”
“我們是朋友啊,玩了好幾年的朋友?!泵斜呐⒆舆B忙上來解釋道。
“我是不是胡說,打開你們的后備箱就知道了,每輛車上都有一瓶價格昂貴的酒水。”
“另外,咱們酒店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監(jiān)控,我現(xiàn)在就可以調(diào)出來給你們看。”服務(wù)員再次說道。
這一次,所有人都是啞口無,再也找不到半句反駁的話,全都是默默低下了頭去。
連監(jiān)控錄像都可以調(diào)出來,他們再狡辯,已經(jīng)是沒有什么意義。
看到眾人的表現(xiàn),林向珊心中無比苦澀,終于徹底明白,陸榆之前對他說過的話。
毫無疑問,陸榆,是對的。
她林向珊錯了,錯的非常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