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啪!”
二人瞬間相撞,孰高孰低當(dāng)場立判。
陸榆紋絲不動,毛光飛被震的后退五六步,捂著自己的腳腕一陣慘叫。
“啊!嘶!碼的,今天老子讓你走不了!”
“大權(quán),馬上帶人過來!”
毛光飛無比憤怒的看著陸榆,掏出腰間的對講機喊了一聲。
他在這里作威作福了這么久,誰敢動他半個手指頭?
今天卻是被陸榆這個毛頭小子給打了,毛光飛心中的憤怒可想而知。
看到這邊發(fā)生的情況,越來越多的工人圍了過來,短短時間就聚集了上百名。
就連項目部彩鋼房里面的人,也是被驚動到了,連忙走出來查看情況。
看到上百名民工圍在一起,這些人當(dāng)即心中一慌。
無論在什么地方,最怕的就是群體事件,人多的時候,很容易出現(xiàn)無法掌控的結(jié)果。
到時候,這個責(zé)任肯定得他們開發(fā)商來擔(dān)。
今天大老板好不容易來一趟,要是讓大老板看到這一幕,那他們都等著丟工作吧!
“干什么呢?”一個大背頭中年走了過來。
在他身后,很多項目部的工地監(jiān)理,還有一些其他管理人員,包括一些實習(xí)生,均是朝著這邊走來。
其中也有兩個女孩子,正是閆子彤跟她的朋友。
“張經(jīng)理,我今天必須得整死這小子!”
毛光飛怒目圓睜,一邊擦著嘴邊的血液,一邊憤怒的看著陸榆。
“到底怎么回事?”張經(jīng)理皺眉問道。
閆子彤看到這一幕,想說點什么,但也沒有急著開口,想看看情況再說。
“我昨天給他發(fā)了工資,他當(dāng)時也當(dāng)面點清楚了,今天拿著假錢過來,說是我給他的?!?
“我說不是我給的,他就上來打我?!泵怙w惡人先告狀,指著陸榆罵道。
不過毛光飛這話,并沒有多少工人愿意相信。
因為他有前科,給假錢這種事情,之前也不是沒有干過。
只不過之前那些人都忍氣吞聲,沒有說出來罷了。
“是這么回事嗎?”張經(jīng)理皺眉看向陸榆。
陸榆摸了摸鼻尖,根本沒有解釋的意思。
他們說什么,是他們的事情,自己只辦好自己該辦的事情就行。
“哼!就你這種愛貪小便宜的人,我毛光飛見得多了去了,想從我這里坑錢,門都沒有。”毛光飛不屑的吐了一口唾沫。字
錢財這種事情,那就是當(dāng)面點清。
就連銀行柜臺上面都貼著當(dāng)面點清,離柜概不負責(zé)。
你陸榆當(dāng)面沒有說,隔了一天才過來,誰會相信你?
這種事情,那就是死無對證。
只要毛光飛不承認,誰也拿不出證據(jù)來。
“毛工,你是不是搞錯了,陸榆應(yīng)該不是這樣的人。”
正在這時,閆子彤邁步走了出去,輕聲說道。
閆子彤的朋友連忙拉了她一把,但是閆子彤置若未聞。
“閆小姐,你可不能因為這小子長的秀氣,就隨便幫他說話?!?
“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我見的多了?!泵怙w挺有道理的回道。
閆子彤微微皺眉,陸榆連一瓶飲料都不愿意接受,會是那種貪小便宜的人?
“草!誰特么打我表哥,人在哪呢?”
正在這時,一道粗獷的聲音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