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侯遠(yuǎn)航,已經(jīng)是雙目瞪大到極致,連說話都忘了。
“不用你找,我來了?!?
陸榆話音落下,左手閃電般的伸出,一把卡住侯遠(yuǎn)航的脖頸。
“砰!”
侯遠(yuǎn)航的身體,被陸榆一把提的踮起腳尖,隨后被陸榆推著不斷后退。
“唰!”
陸榆頭也不回的勾動腳掌,包廂門被再次緊緊關(guān)閉。
張紅中和陶鴻威全部都呆住了,就這么怔怔的看著陸榆。
只見陸榆單手抓住侯遠(yuǎn)航的脖頸,推著侯遠(yuǎn)航不斷往后退,不斷往后退。
而侯遠(yuǎn)航眼睛瞪大,整個人都仿佛傻了一般,陷入呆滯。
“砰!”
終于,侯遠(yuǎn)航那臃腫的身體,被陸榆推到了飯桌之上,將飯桌撞的為之一顫。
陸榆面無表情,眼底深埋冷意,左手依舊卡住侯遠(yuǎn)航的脖頸,伸出右手抓起一個酒瓶。
對于這酒瓶,陸榆是越用越順手。
“嘩啦!”
果然,陸榆再次一磕酒瓶,瓶體炸裂,僅存尖銳的瓶口握在手中。
“動我女人,當(dāng)殺。”
話音落下,卡住侯遠(yuǎn)航脖頸的手掌松開,握住酒瓶的手掌,則是猛然朝著前面捅去。
“噗嗤!”
尖銳的玻璃瓶口,瞬間刺破皮肉。
沒有任何廢話,說殺,便殺。
“呃……嗬……”
侯遠(yuǎn)航脖頸被捅破,下意識的雙手捂住脖頸,想大聲喊,但卻根本喊不出來。
只能瞪大眼睛,伸長了脖子,發(fā)出嗬嗬的呼氣聲音。
而他的手掌,已經(jīng)被飆出的血液,盡數(shù)染紅。
這一下,大動脈和氣管,齊齊受到重創(chuàng)。
“撒手!”
陸榆爆喝一聲,一把拉開侯遠(yuǎn)航的手掌,手中瓶口再次扎去。
“噗嗤!”
瓶口抽出,血液瞬間飆升,宛若噴泉一般。
張紅中和陶鴻威噗通一聲跪倒在地,臉色煞白到了極致,甚至連自身的傷口疼痛都忘了。
“動我女人,死!”
陸榆眼睛死死的盯住侯遠(yuǎn)航,再次朝前捅去。
“噗嗤!”
“噗嗤!”
“噗嗤!”
“今天就用你的鮮血,迎接我的回歸。”
陸榆面無表情,宛若沒有感情的機器一般,動作機械,不停的朝前捅。
響聲不斷,血流不止。
侯遠(yuǎn)航整個身體,已經(jīng)癱倒在了桌子上,瞪大眼睛氣絕身亡。
這是陸榆,第一次親手殺人。
以往這些事情,根本不用他動手,都有人幫他去做。
但,即便是第一次,陸榆也是沒有任何懼怕。
即使侯遠(yuǎn)航此時的死狀極其凄慘,陸榆也沒有半點不適。
這天下,有些人,確實該殺!
殺了該殺之人,心中只會痛快,又怎會緊張懼怕?
陸榆甩了甩手掌上的鮮血,轉(zhuǎn)身看向了張紅中和陶鴻威。
二人神色一震,癱坐在地上,不斷的往后匍匐爬動,即使撞到了墻壁,還在下意識的蹬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