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亂命之人的命格,有點古怪?!?
“算了,先不急著融命了,我得仔細(xì)觀察一下此人。”
“......”
見弗吉爾在木屋外盤坐修行,蘇文收起化靈之域,然后便開始窺視對方的生活。
實在他也有些好奇。
為什么一名凡人,可以不沾九州的靈氣,那這是不是意味著,便是月宮的那些金丹,也無法洞悉弗吉爾的因果?
......
轉(zhuǎn)眼便是三天過去。
這三天。
弗吉爾白天修行,晚上便會在水季島觀星,看上去并沒任何古怪之處。
而在這三天時間中。
那頭東海的雷云鯨,也曾出現(xiàn)過水季島附近一次,但不知為何,對方又離開了。
也不知是巧合。
還是它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蘇文的下落?
直到第四天的時候。
蘇文終于坐不住了,“差不多了,這都過去了四天,這弗吉爾完全沒有任何異樣。”
“他的生活很單調(diào)。”
“也很少和水季村的人打交道。似乎是有些孤僻?”
“但這可能和他西方人的身份有關(guān),無法融入水季島。”
“最關(guān)鍵的是,那東海雷云鯨,好像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我了,我不能再拖下去了?!?
“今天就要和弗吉爾融命!”
“......”
一念至此,蘇文也不再探究這所謂的‘亂命因果’。
實在是弗吉爾除了不沾九州靈氣外,并沒其他特殊之處。
更何況......
蘇文僅僅是融命,又不是變成了弗吉爾。倘若這亂命因果,還有其他隱患,他大可解除融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