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擔心自己在大海上,已經(jīng)昏迷很久了。
“沒多久,我們今天才到的楊堡。”
那九州女人倒也沒有隱瞞,反而自嘲一笑,“不過我們很快就要死了?!?
“說實話?!?
“你不該醒來的。”
“渾渾噩噩的死去,對你而,反而是一種幸福?!?
“不像我們,要在無盡的恐懼中死去?!?
聞,蘇文輕笑一聲,“誰告訴你,我會死了?”
“難道你有辦法出去?”
那九州女人目光灼灼的看向蘇文,“你是武道至尊?”
“我不是?!碧K文搖頭。
“既然你不是武道至尊,那你就別奢望離開這里了?!币娞K文否認,那九州女人心中才燃起的希望,便被瞬間澆滅,就見她伸手指了下荊棘大門,然后落寞道,“看到那荊棘上的火焰了么?”
“那是不死火,之前和洪老大在一起的岣嶁男子說它可以侵蝕武道至尊?!?
“......”瞥了眼那弱小的不死火,蘇文并沒有將其放在心上,反而繼續(xù)問道,“你們好像都是九州人?
“對,只有九州人的血,才可以獻祭神明?!?
這話是黎九琪說的。
她一早就發(fā)現(xiàn)了蘇文醒來,也一直在觀察這個奇怪的男人。
對方明明受了那么重的傷。
身體都一度扭曲和變形了,可為何?他現(xiàn)在還能若無其事的站起來?沒有骨折?
“抓我們來此的洪老大,也是九州人么?”蘇文隨口一問。
“洪老大不是九州人,他是西方人?!?
黎九琪嘆息道,“九州人不可能做出謀害同族人的事情?!?
“那也未必。”蘇文輕笑一聲,說完,他走上前,咔,直接捏碎了黎九琪身上的繩索,并好奇問道,“你體內氣血之力不俗,按說,這等薄弱的繩索,應該困不住你才對。為何你不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