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文剛離開天陰池不久。
陰間幾大鬼王勢力,便知曉了法枯鬼王被斬下一臂的事情。
“哦?法枯那家伙,居然得罪了一名陽間仙人?他膽子不小么?”
“聽說法枯是為了庇護手下一名化靈境鬼王,適才給天陰池招來了無妄之災?!?
“有誰知道法枯逃去哪了?”
“他去夫雨廟了。”
“那這般說來,法枯所在的天池鬼澤,已經(jīng)成無主之地了?”
“嘿嘿,鬼澤不可一日無主,法枯倒了,那他的地盤,我們就可以徐徐圖之了?!?
就在這些陰間鬼王勢力商量如何瓜分天池鬼澤時。
蘇文已經(jīng)來到了冰冷幽深的萬河淵。
眼下紀景天逃去了夫雨廟,蘇文是不可能追到那地方的......所以,清算紀景天之事,他只能繼續(xù)延后了。
“接下來,陰間三件事?!?
“就只剩下接引玄牝之門的金色錫箔紙了?!?
“玄牝之門牽扯之大。”
“七十六年后,上界逆水星會劃破太霄天,引來一場千年難遇的逆水星海雨。而那時,便是我登天的契機?!?
一念至此,蘇文便駕馭一艘木舟,駛向萬河淵深處。
......
轉(zhuǎn)眼過去三日。
嗡嗡。
一艘木舟橫渡萬河淵,來到了浦山澤河域。
但可惜。
蘇文在浦山澤河域整整尋找了兩日,他也沒尋到當初遺落在此的金色錫箔紙。
“怎么會這樣?為何玄牝之令不見了?”
“難不成,是那狗梨將玄牝之令帶走了?”
想到之前出現(xiàn)在浦山澤河域的丑陋怪魚,蘇文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
畢竟當初狗梨就從他手中搶奪過金色錫箔紙。
想必太極法身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