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董安州連忙詢問蘇文,“朋友,你真是服務(wù)員???”
對此,蘇文笑而不語。
“你少在這嬉皮笑臉的,身為服務(wù)員,你還不去端茶倒水?”
“一點規(guī)矩都沒有?!?
“信不信我投訴你!”
看著蘇文那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裴雪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裴雪,都是打工人,你又何必為難這位朋友呢?”董安州無奈的裴雪道。
“我說董安州,你沒病吧?這小子騙了你的黑色向日葵,你還幫他說話?”
裴雪氣得滿臉通紅,雙眼圓瞪,“你這人,還真是賤!”
“活該你二十四歲了,都還沒女朋友!”她這話,多少有些人身攻擊了。
但董安州卻沒有生氣,反而心平氣和的對蘇文道,“朋友,裴雪說的話,你不用放在心上,你放心,我們不會投訴你的?!?
看著董安州那老實巴交的樣子,蘇文拍了下他肩膀,“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董安州。”
董安州如實道。
“我記住你了,董安州。你這人,不錯。很不錯?!?
意味深長的說了兩句,蘇文起身,朝著瀚飛國際酒店二樓走去。
見他離開。
裴雪當(dāng)即嗤笑一聲,“董安州,那服務(wù)員嘲笑你是不錯的冤大頭呢?!?
“。。。。。。裴雪,你別亂講話,他又沒承認自己是服務(wù)員?!?
董安州不滿道。
“沒承認難道就不是了么?”裴雪憐憫地瞥了眼董安州,她陰陽怪氣道,“服務(wù)員這種身份,本就是金陵最底層的職業(yè),換做是你,你會逢人說自己是服務(wù)員?”
“。。。。。?!泵鎸ε嵫┑馁|(zhì)問,董安州無法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