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腳將那習(xí)武之人踹飛,緊接著,許鳩東忌憚的目光環(huán)顧四周冰冷海水,然后他放棄對黎絮兒出手,反而開始威脅起來,“黎絮兒,別以為你有鎮(zhèn)海珠,本少就怕你!”
“鎮(zhèn)海珠再厲害,可它鎮(zhèn)得了嘉禾府?”
許鳩東一邊說,他一邊從懷中拿出一面刻有‘閩州’二字的青銅令牌,那青銅令牌邊緣雕著精致紋路,在光的映照下,折射出幽幽光澤。
“嘉禾府‘閩州令’在此?!?
“見此令牌,如見羽羚大人?!?
“現(xiàn)在,我命令你們青雨黎家,跪下臣服!”
“否則!”
“今日黎家,亡!”
手持那青銅令牌,許鳩東擺出一副不可一世的囂張姿態(tài)。
“什么?閩州令?”
“這、這許鳩東怎么會有此物?”
“那可是嘉禾府的詔令之牌,難不成,許鳩東真能調(diào)動嘉禾府?”
“......”
看到許鳩東手中的‘閩州令’后,東海港口的黎家族人紛紛臉色大變,面露驚恐。
畢竟在閩州。
違背嘉禾府旨意,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
“怎么會這樣?許鳩東這瘋狗居然有閩州令?”
“難道傳是真?許鳩東真是羽羚大人的私生子?”
看著對面揚揚得意的許鳩東,黎絮兒心中很不平靜。
而就在黎絮兒猜疑許鳩東身份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