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大夫正要道苦,但田文瑤卻聽不進他的話,反而用帶有幾分威脅的語氣道,“齊大夫?!?
“我田文瑤就思思這么一個女兒?!?
“她若死了,那我也不想活了。不過死前,我可能會找?guī)讉€人給我女兒陪葬?!?
“所以,我真的很希望齊大夫能為我女兒續(xù)命?!?
說話間,田文瑤冰冷且期待的目光,就這么直勾勾盯著齊大夫。
“......”被田文瑤盯著,齊大夫只覺得背后毛骨悚然,好半晌,他才嘆息的苦笑道,“田夫人,您這又是何苦呢?我不過是一個無辜的大夫。你何至于苦苦相逼?”
“姓齊的,你少廢話。我再問你一遍,到底給不給我女兒續(xù)命?!”
“實話和你說了?!?
“今日馮家喊你過來,就是要逼你施展安陽術!”
田文瑤明顯失去了耐心。
在場馮家人見她情緒如此激動,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的選擇了沉默。
“唉,田夫人,你把話都說到這份上,我還有選擇的余地么?”
見馮家沒有一人為自己說話,齊大夫慘笑一聲,跟著他從懷中拿出一枚青色的銀針,并正色道,“安陽術,我可以施展,但給馮白思續(xù)命之后,我要馮家將永濟商會給我。”
“可以?!?
田文瑤想都不想的答應了齊大夫,“除了永濟商會,我馮家還會給你三千萬診費!以及夜明珠三枚!帝王珍珠一顆。”
“馮家倒是誠意十足?!?
見田文瑤把話說到這份上,齊大夫不好繼續(xù)推脫,于是他二話不說,將那青色銀針扎在自己指尖。
滴答,滴答。
暗紅色的鮮血順著齊大夫手指開始滴落,最后落在了馮白思嘴唇上。
與此同時。
馮家別墅的溫度,也開始驟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