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要血口噴人,去污蔑我女兒!”
“若蘇爺來了洛霞市,指不定,那漢森劫要找什么借口去污蔑蘇爺!”
聽到虞小雨母親的話,呂鵬天卻是微微一愣,“虞阿姨,你是說?小雨并沒有毀了漢森劫的至寶?”
“怎么?小呂,我女兒沒和你談及這事么?”
見呂鵬天那茫然的樣子,虞小雨的母親一臉不解,跟著她繼續(xù)說道,“大概是七年前,小雨去東海諸國游玩,恰遇海嘯,便寄宿在一戶漁民家中?!?
“那漁民很是凄慘?!?
“家里三代都靠捕魚為生,而且三代都有殘疾?!?
“小雨素來心軟,她見不慣人間疾苦,便在臨走的時候,留給那戶漁民三百萬支票?!?
“可沒想到,就因為這一次善舉。卻不知怎的招惹了那漢森劫!”
“難道好心,就真的沒有好報么?”
“若我早知今日果,當(dāng)初說什么,我都不會讓小雨前往東海。”
“......”看著妻子那傷神的樣子,虞小雨的父親則是安撫一句,“好了,老婆,別難過了,人固有一死。我們這輩子,已經(jīng)很風(fēng)光了?!?
“風(fēng)光什么?我還沒有抱孫子呢。”
虞小雨的母親悶悶不樂道,跟著她又氣急敗壞地怒罵一聲,“該死的漢森劫,他憑什么這么囚禁我們?”
“說我們活不過酉時?”
“他不就仗著九州皇室在爭新皇之位,無心理會他一介莽夫?!?
“不然,九州那幾位戰(zhàn)神蒞臨安慶,分分鐘教他做人!”
“是啊......兩位親家,我們運(yùn)氣的確不好。攤上了無妄之災(zāi),卻又趕在趙氏新皇上位的時期。若平時,漢森劫根本不敢在我九州放肆的。”呂鵬天的父母也附和的苦笑一聲,“也許這就是命吧?!?
就在呂家人和虞家人多愁善感之時。
安托萬已經(jīng)來到了一名光著身子,有著一頭綠色卷發(fā)的中年壯漢面前。
說是壯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