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知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捅破金陵的天了!?”
憤怒的沖蘇文咆哮,一名黑衣男子額頭青筋暴起,面目猙獰。
“捅破天?”
蘇文瞇著眼,他走上前,一只腳踩著莊坤鴻的腦袋,并似笑非笑道,“就他?也配當(dāng)金陵市的天?”
“草!小子,你在干什么?你還不趕緊把腳從鴻少頭上挪開?”
看到蘇文踩著莊坤鴻的頭,那開口的黑衣男子直接懵了。
而莊坤鴻被蘇文踩著腦袋,他只覺得被羞辱了,當(dāng)即神色憋屈和歇斯底里地喊道,“小兔崽子,你知不知道,你已經(jīng)活不過今天了!”
“我姐......”
“怎么?想拿你姐壓我?”不等莊坤鴻把話說(shuō)完,蘇文就扔給他一個(gè)手機(jī),“現(xiàn)在給你姐打電話,讓她來(lái)救你,我十分好奇,你姐,怎么不讓我活過今天?!?
“你......”
見蘇文膽敢讓自己叫人,莊坤鴻到了嘴邊的狠話,直接就說(shuō)不出來(lái)了。
而身后那些黑衣壯漢也目瞪口呆的望著蘇文,“瘋了!這小子一定是瘋了!”
“他怎么敢讓鴻少叫人???”
“不知天高地厚,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
望著蘇文不可一世的姿態(tài),一名名黑衣壯漢恨得牙癢。
他們跟在莊坤鴻身邊多年,不是沒見過囂張的年輕人,但,還是頭一回見到如蘇文這般,囂張到極致的年輕人。
“媽的,這小子什么來(lái)歷?”
邵總也被蘇文的狂妄給驚到了,他下意識(shí)回眸詢問柳秀娜,“柳秀娜,你知道這小子是干嘛的?”
“我。我不知道......”
柳秀娜偷偷看了眼蘇文,她心中不安和拘謹(jǐn)?shù)卣f(shuō)道,“我只知道,他開著一輛勞斯萊斯幻影。”
“勞斯萊斯幻影?”
邵總微微沉默,畢竟,在他的圈子里,開勞斯萊斯幻影,并不算出眾。
就在邵總驚疑不定時(s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