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身旁一臉淡漠的蘇文,朱老板面露愧疚。
“方才我聽你的口氣,你似乎想攀上我?得到一場富貴?”
蘇文耐人尋味地打量朱老板。
“這......”
朱德安有些尷尬,可他卻不敢隱瞞,只能如實(shí)說道,“蘇爺,我聽說白塵商會倒臺了,安陽市三足鼎立的局面不復(fù)存在。如果可以......我希望蘇爺能扶持我一把,坐穩(wěn)安陽市三巨頭的席位。”
“讓我扶持你?”
蘇文饒有興致道,“朱德安,沒記錯的話,你不是陳司使的狗么?為什么你不去求陳司使,反而來求我?””
“光有陳司使的支持,我很難坐穩(wěn)安陽市三巨頭的席位?!?
朱德安也沒隱瞞,“我終究只是一個普通人。并不是習(xí)武之人。而且,安陽市的顧大師,本來就是江南府的人。僅僅仗著陳司使,我沒辦法和他平起平坐。”
“原來如此。”
蘇文點(diǎn)點(diǎn)頭,跟著他一笑道,“也罷,朱德安,今天我心情好,再加上你這么誠心的份上,等吳家事了,我便扶持你一把,讓你取代白塵商會。”
“謝謝蘇爺,謝謝蘇爺!”
“蘇爺放心,等我坐穩(wěn)安陽市三巨頭席位,我一定對蘇爺?shù)脑?,唯命是從?!?
“......”
見蘇文竟真的許諾扶持自己,朱德安頓時狂喜地開始跪地答謝。
可這一幕。
卻讓王家別墅的不少豪門財(cái)閥面露不屑,“這朱老板是不是糊涂了?他居然相信那年輕人能扶持他,取代白塵商會?”
“哼,朱老板常年給陳司使辦事,不曾習(xí)武。想扶持他成為安陽市三巨頭,起碼得有宗師實(shí)力??烧麄€江南省的宗師,除了陳司使,就只剩下祝老爺子。那得罪吳家的年輕人?他算個什么東西?”
“就是,吳家的怒火,他都沒有平息,竟敢大放厥詞,說要扶持朱德安?真是不自量力!”